事實證明,不論是什麼時間,民政局前來領證的準夫妻都異常的熱鬧,大多兩個人牽著手,臉上洋溢的幸福的笑容難以掩飾。
可莫名的,盛妙音就是覺得異常的緊張以至於坐在位置上等待,都覺得有些心慌,難不成是因為人太多導致空氣不順暢的緣故。
“別緊張,隻不過是填寫資料拍個照片而已,你就當是領導出來視察工作,就像你在會議室開會一樣放鬆就好。”
霍昔年略帶著溫熱的寬厚手掌緊緊的握著盛妙音的手,整個包裹在手心,試圖用這種辦法來緩解緊張的氣氛。
盛妙音轉頭,回以霍昔年淡淡的微笑,免得對方擔心。
可一想到領證之後,她和霍昔年就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她就會莫名的緊張,大概這就是網絡上經常說的婚前恐懼症吧。
一係列相關手續結束之後,盛妙音整個人都覺得像做夢一樣,有些不切實際。
“來,兩位新人,麵對鏡頭,盡量開心點的狀態,這結婚證上的照片可是要跟隨你們一輩子的。”
“可以看得出,我們的準新娘有些緊張哦。”
攝影師調侃似得話語讓盛妙音的緊張情緒慢慢消失。如此看來這民政局拍照的新人應該不止她一個人如此緊張吧。
結結婚的小紅本拿在手裏,霍昔年簡直高興的跟個什麼似得,直接一把摟住對方硬生生要喘不過氣來。
“妙音,我們現在是真正意義上的合法夫妻,今天開始,你也是霍太太。”
身體上的難受還在強忍著,擔心霍昔年會多想,隻能夠不斷掩飾,強顏歡笑似得扯了扯嘴角。
“嗯,霍先生,往後的日子就拜托你照顧我了。”
打從民政局出來,盛妙音就覺得身體異常的不舒服,這種感覺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推遲而有所緩解,以至於剛出了門口,盛妙音就萌生出去醫院的念頭。
可還是擔心霍昔年太過於緊緊張,萬一隻是自己小題大做呢?
剛準備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就被盛妙音出聲製止,言語中夾雜些許詫異。
“怎麼了?”
“你先回公司吧,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不用擔心我。”
盛妙音回以淡淡的微笑,手不準痕跡的捂著自己的肚子,企圖不讓霍昔年發現任何的端疑。
他最了解霍昔年,如果知道自己不舒服,指不定又是在醫院裏大張旗鼓的念叨個不停,順便寸步不離的跟著自己。
雖說她心裏清楚霍昔年都是因為關心自己,但還是覺得不太想去麻煩對方。
準備脫口而出的拒絕又重新被霍昔年收回去,畢竟每個人都需要獨立相處的時間。
“那好,等你結束之後給我打電話,讓我知道你平平安安的。”
一大堆的嘮叨結束之後,盛妙音這才催促似得揮手示意對方離開。瞧見汽車遠離自己的視線之中,這才準備打車去醫院。
可讓盛妙音萬萬沒有想到那邊角落裏正有一個巨大的危險在緩慢的靠近趁著四處無人直接將盛妙音用迷藥迷暈了丟在麵包車裏。
此時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正是盛雲天,如今的他哪裏還有之前氣宇軒昂的模樣,臉上蠟黃的皮膚再加上無數條顯而易見的皺紋。
“該死的,盛妙音,我現在之所以能夠淪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全部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你卻還可以生活的如此愜意?我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盛雲天略微低沉的嗓音不斷在車廂裏回蕩,直接發動引擎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實際上在此之前,盛雲天就一直在盛妙音的身邊跟蹤,試圖找機會下手,一直到霍昔年和盛妙音幸福的從民政局出來,想要報複的心才最終按耐不住。
與此同時,那邊霍昔年到達公司,助理就趕忙迎了上來,將一早準備好的文件給霍昔年過目。
“總裁,馬上就要召開項目會議,公司高層都在會議室等著呢。”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距離自己和盛妙音分開已經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過去,手機卻還是死氣沉沉沒有一點點動靜,如此的狀況讓霍昔年不自覺發慌。
“叮鈴鈴。”
盛妙音裝在背包中的手機還在不斷震動,殊不知手機這會子已經在盛雲天的手中,輕蔑的眼神瞥見來電顯示,不由得冷哼一聲。
“霍昔年?才分開一段時間就已經緊張到這種地步?隻可惜,你們兩個永遠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厭惡似得重新將手機丟在地上,不再理會。
他現在已經不再奢求霍昔年能夠將公司重新還給自己,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成為階下囚,根本沒有辦法回到當初輝煌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