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說不定陛下也會想要多看自己幾眼呢!
“做你媽賣批的毛皮大氅!”
這種扭曲的審美觀還真是從古至今都沒有變化呢!隻是想拿可可做毛皮大氅,得先過她顏辭鏡這一關!
辭鏡氣的兩眼冒火,魅反而高興了起來,魅惑的蛇眸裏滿滿的都是扭曲的喜悅和激動。
沒錯,就該是這樣,像控製著別人一樣,讓他們被動喜怒哀樂著,而自己則是那個提著線的人,隻要自己想,自己就會永永遠遠占據著戰鬥的主導權。
“既然那麼想要守護的話,那就過來戰鬥吧?用你的實際行動告訴我,你不是隻會打嘴炮的無知丫頭。”
“好啊!”
都到這種時候了,辭鏡要是不如了魅的心思,豈不是丟了她的麵子,更何況現在不止是她一個人在戰鬥啊!
“你說我的“馭獸之音”在這裏沒有用?”
“是啊!不然你不早就使出來了嗎?”
“嗬嗬,也是,隻可惜馭獸之音並不是我最擅長的,我最擅長的是——馭蟲之音啊!”
馭蟲之音本來是像魔黛那樣近似妖穀穀主才能學的,但鑒於這麼多年來妖穀裏一直沒有出現這方麵的天才,魔黛便嚐試著把這個教給了辭鏡。
結果卻打開了這丫頭的另一個世界,而且六年的學習,她也已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從懷中拿出久違卻一直帶在身上的土塤,辭鏡微微一笑,笑的柔和,就連星光熠熠的眸子裏都染上了一層興奮的光彩。
將土塤湊近嘴邊,手指按壓著塤上的孔,輕盈悠揚的樂曲聲音在即將破曉的天空中流淌著,鼓動了風,流動了沙……
看著閉上眼睛,全身心醉心於樂曲中的辭鏡,她那纖細的身影,她那隨風搖曳的石榴裙角,整個人就好像是從西域古畫裏走出來的蒙紗美人一樣。
讓人無法收回視線。
“哇塞,七王妃的音樂造詣還挺高。”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半背著血舞趕到辭鏡這邊,結果崔鳴宇第一時間感覺到的卻是空氣中流動的悠揚樂曲聲音,而且整個人都沉浸其中了,閉上眼睛,別提多美滋滋了!
“呸!”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崔鳴宇的脖子上,血舞忍不住抱怨:“你丫的也太高了,根本打不到你腦袋。而且,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樂曲,這是我們妖穀的馭蟲之音,是絕不外傳的秘術。這麼看來,魔黛那丫的是想要讓辭鏡接手她的職務咯!”
妖穀……
七王妃什麼時候去過那種傳說中的地方了?
而且這個女子這麼了解那個地方,難道說?
“你……你也是妖穀的人嗎?”
“什麼“你”“你”的,沒禮貌,”對著崔鳴宇白白的脖子又是一巴掌,血舞妖媚的臉上滿滿的都是不滿意:“我是明花宮宮主血舞。當然,你要是想那麼說,我也的確算是半個妖穀的人,就是很小的時候被驅逐出去了而已。”
“血舞……”
看到女子眼中一閃而逝的黯淡,崔鳴宇心口微微刺痛,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舍得欺負這麼可愛的女子。
“看什麼?我可不需要你可憐啊!”
“我沒有,怎麼會呢?”
崔鳴宇爽朗一笑,笑的眼睛眯成兩道縫,隻有他自己知道,此時此刻的他,還是難過的。
半低下頭,崔鳴宇將腦袋對著血舞,義正言辭道:“如果血舞小姐想打我腦袋的話,就打吧,我沒事!”
“……”
你這樣我有事。
兩個人這邊別扭的不得了。
辭鏡那邊一曲也終於畫上了落幕,隻剩下淡淡餘音,隨著風一點點消散。
“什麼嘛!完全沒有出現什麼啊!你果然隻是在虛張聲勢啊!”
魅無聊地伸了個懶腰,嘴邊是嘲諷的笑容。
下一刻,她舉起的雙手停住了,因為打哈欠張的渾圓的嘴巴也維持著圓形,這一切都是源於她耳邊突然響起的“悉悉簌簌”聲,不是從遠處傳來的,而是很近很近。
什麼東西?
就在此時,她光裸的腿部突然傳來冰涼的點點觸感。
借著月光,她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幕,這是……
許許多多像螞蟻般大小的黑色蟲子正在她身上爬著,而且蟲子爬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很快就腫起了小包。
“這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哎!我隻是利用了這裏的蟲子而已,說起來沙漠裏生存下來的小東西們都是很厲害的呢!”
辭鏡一邊說著,一邊欣賞著從沙地裏鑽出的蜥蜴,蠍子還有不認識的蟲子……
看著看著,她也覺得有些慎的慌了。話說,她也是有密集恐懼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