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你在想什麼呢?”席延山對蘇瑾衣問道,剛剛的自己已經叫了好幾句蘇瑾衣了,但是蘇瑾衣都沒有聽到。
一旁的席墨都忍住了想要笑的衝動,因為這讓席延山有點丟麵子,畢竟是席延山的未婚妻。
“怎麼了嗎?”蘇瑾衣回過神,對席延山問道。
隻見到席延山的臉色有那麼一點不好看,蘇瑾衣不知道自己什麼又惹了席延山,不會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回答席延山,席延山就生氣了吧,蘇瑾衣也不想去想,隨風去算了,自己現在被欺負的還不夠多麼。
“去給席墨上藥,席墨受傷了,我先去洗漱,等下去你的房間找你。”席延山說的很是溫柔,好像是特地要跟蘇瑾衣發生一點什麼事情一般。
蘇瑾衣一副拒絕的樣子,從來就不喜歡席延山來自己的房間,當然,這次也絕對不行。
“等一下我不回房間,我還有很多工作上麵的事情跟席墨討論一下,你先去洗漱吧,等一下直接在客廳找我就是了。”蘇瑾衣對席延山說道。
席延山看著蘇瑾衣,蘇瑾衣的眼睛裏麵沒有說謊兩個字,席延山才放心,直接離開了客廳。
蘇瑾衣吐出了一口氣,和席延山交流,感覺就是像古代,一介草民和一個喜歡貪汙的暴戾官說話一樣。
“不要愣著了,你還要給我上藥,你的未婚夫說的。”席墨把未婚夫三個字咬的很重,就是為了要表達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而在蘇瑾衣的臉上,對於席墨的,就隻有白眼了,但還是拿出了家裏麵的醫藥箱,放到了席墨的麵前。
席墨也是因為幫助自己才受傷,不管怎麼樣,自己給席墨上藥還是應該的。
隻不過現在的蘇瑾衣的上藥,對於席墨來說,比打人還要痛。
“喂!你幹什麼,很痛!”席墨伸回了自己的手,對蘇瑾衣抱怨的說道。
蘇瑾衣吐了吐舌頭,目的就是為了讓席墨痛,誰讓席墨一點正經的樣子都沒有呢。
“啊,你會痛啊,我還以為你不怕痛的,現在看來我還是要輕一點才行啊。”蘇瑾衣對席墨說道,還對席墨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席墨莫名覺得自己的嘴唇有那麼一絲絲的幹燥,很想要吻上蘇瑾衣的濕潤的唇。
但是這是在家裏麵,而且席延山也在家裏麵,上次因為一件衣服的事情,已經讓蘇瑾衣吃了太多的苦頭。
席墨忍著自己不去想這些,可是自己的手現在還被蘇瑾衣握著,兩個人的溫度一直傳遞著,讓席墨更加的不能自已。
“蘇瑾衣,你看起來怎麼那麼的好吃?”說完,席墨直接把蹲著的蘇瑾衣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