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知道秦佑幾時變得這麼厚臉皮。
“秦佑,你能不能別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我要個人空間,我要自由!”
我對他咆哮道。
“瑟瑟,你已經自由了三年,也該好好學學為妻之道了”他用那清冽好聽的聲音在我耳邊認真的說道。
“你看,窗外那皚皚如雪的白雲,若是沒有陽光普照會有多寂寞。你看那天空,若是沒有星辰陪伴,又有多單調。秦佑,沒有瑟瑟,又怎能琴瑟在禦,諸事靜好?”
他平靜的注視著我,眸光裏是日思夜想的深情,濃烈的像此時的夕陽,好似要用盡畢生最後的熱情,來普照即將融入黑夜的世界。
夕陽,在此時沉入雲朵背後,平流層的天空藍的像深沉的海洋,而皚皚的雲朵上還有著濃烈的金色。
高空的黃昏已經來臨,雲朵還那麼的瑰麗,而我們的輪廓卻漸漸變得模糊。
“瑟瑟,我愛你!”
在兩千多米的高空上,秦佑溫柔的親吻著我。
興許於黃昏之際,一切都變得模糊,而我也變得醉酒一樣恍忽。
不知道在哪一部電影裏看過。
黃昏,不是白晝亦不是夜晚,是我努力卻看不清你的臉,是算我就算忘記你,也一定會把你的感覺深深印在腦海裏,記得你寫在我手心的——我愛你。
後記:
秦佑告訴我,在我們重逢後,他一開始是憤怒的。
原來在三年前,我約他的那天,他如約來到酒店找我,卻不小心被服務員灑了一身菜湯,便在酒店開了鍾點房換洗。卻莫名暈倒,再醒來時康弦竟然也在房間,而我進門便看到那曖昧的場影。
我頭也不回的離開。待再找到我,想要解釋與康弦的事,卻看到我上了赫天的車,去了一家酒店,徹夜未出。
殊不知我是和赫天去見一個重要的海外客戶,因為對方沒有倒過時差,所以才通宵開會。
他以為我已經變成一個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出賣的女人,他恨我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也恨我出賣自己。
所以故意將皇悅的項目給我,又百般的刁難我。而當他第一次進入我的身體,卻發現我還是第一次,才發現可能誤會了我。
他開始著手調查當年之事,也調查我和赫天的實際關係。
他還找到林小潔了解當年離婚的真正原因。調查康仁與康月的過往,找到許月的表姐,承諾她會給她兒子住最好的療養院,並支付所有費用。
然後精心策劃了訂婚宴,當場扒下許月虛偽的麵皮。
我們終於解開誤會,卸下心防在一起。
而許月的腦袋被撞傷之後,雖然沒有像她表姐的兒子那樣落得殘疾,智商卻大不如前了。時常犯糊塗。有時候會把康弦當作年輕的林小潔,破口大罵。整個康家烏煙障氣。
漸漸的,康弦康柱也不怎麼理她了。
因為許月傷了腦子,算是殘障人士,康仁一輩子也不能跟她離婚。但是從那天起,兩人的情份便到頭了。康仁搬出了康家,開始糾纏林小潔,林小潔對他已經不能用厭惡來形容。索性周遊世界去了。
現在我是康家唯一的繼承人,康仁是個注重血統的傳統男人,所以,他要將康氏交給我打理,而我根本不屑於康家。
康氏因為許月的醜聞,漸失客戶的信任,一天天的敗落。
有了皇悅這個全球矚目的項目加持,好室成為全球頂間的設計公司,而我這個大功臣也順理成章的當上了公司合夥人。
我漸漸轉至幕後,發揮我的設計專長,成為業界矚目的設計師。
我和秦佑的婚禮在一年後舉行,同時也是皇悅七星酒店的開業大典。
這一天賓客雲集,隆重盛大。而我卻與秦佑穿著中學校服出席。
我們相差不過兩歲,從幼兒園到高中一直是校友。
大屏幕上播放著我們從小到大的合影,從校服到婚紗,我們的愛情終於有了圓滿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