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我輕輕的推開了房門,貓著腰小心翼翼的朝著裏麵看了一圈,房間裏昏暗一片,厚重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我暗暗鬆了一口氣。
還好,秦默琛沒回來。
突然,燈“哢”一聲打開,我一驚,整個人僵硬在那裏,側過臉朝著右邊看去。
一道寒意森森的目光緊緊的鎖定著我,休息區的沙發上,秦默琛慵懶隨意的坐在裏麵,修長筆直的腿微微翹著,濃密英挺的眉頭擰著,羽睫輕垂,臉上毫無表情,冷冷問道。
“說吧,去了哪裏?”
我身子一抖,吸了一股寒冷徹骨的涼氣,支支吾吾的不敢開口。
而我一直不開口,秦默琛就用他那雙深邃的仿若黑洞的眼睛一直看著我,也不開口。
終於,我被這眼神逼迫的忍受不住,艱難的動了動嘴角:“我,去了醫院!”
“所以?你把我婚前對你唯一的要求,當做耳旁風?”
秦默琛猛地從沙發裏站起來,高大健碩的身軀朝我逼近,我想要逃卻也隻是退了一步,他的手一把扼製住我的咽喉,往著牆上一抵。
強烈的疼痛從咽喉傳來,我一瞬間無法呼吸。
“你是在想要他死,知道麼?”
秦默琛棱角分明的薄唇裏,吐出讓我徹底崩潰的話。
我的所有堅強被擊的潰不成軍,顧不上喉嚨被掐著的疼痛,驚恐的哀求道:“不、求你,不要。”
滾熱的淚,從眼角淌出來,我卑微的看著他,如同看著一代君王,隻求一場赦免。
秦默琛的羽睫微微抖動了一下,黑瞳裏一閃而過的傷轉迅即逝,被赤紅著燃燒的憤怒所代替。
他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拎起,朝著床上狠狠的摔去,五髒痙攣。
“你,沒有資格求我,現在伺候好我,才能看我心情。”
他邪魅的笑著,俊美的臉上帶著嗜血的味道,靠過來。
我奮力的反抗著,然而即便是使用了全身力氣,打在他常年鍛煉的如同鋼鐵的身體上,也不過搔癢。
他隻一下就揪住了我的胳膊,解下他Dunhill的皮帶,將我的雙手纏住,綁在床頭。
我輕薄的白色連衣裙也被他一把撕碎,不著寸縷,羞愧和侮辱讓我側過頭去。
“不!”我恨不得羞愧的暈死過去,哀求的輕呼出口。
秦默琛帶著勝利者的姿態,修長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微微笑著。
“不要反抗我,會痛!”
語音落下,我猛地一震,幾乎眼前一黑,眼淚不受控製的滑落。
為什麼,秦默琛這個惡魔,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看著我,我讓你看著我!”
我不敢反抗,隻得看著他近在咫尺,揮汗如雨的臉,咬著牙,這張臉我這輩子恐怕都會無法忘記,在每個午夜夢回時候。
……
昏昏沉沉中醒過來,我被一片溫暖包裹著。
我躺在雙人浴缸裏,秦默琛的臂彎之間。
溫熱的水,剛剛好沒過我的身體,身上的痛楚也減弱了很多。
“醒了?”
秦默琛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挑起我的下巴。
他涼薄的唇,勾勒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浴室裏昏黃的光,伴著霧氣繚繞在他的臉上,俊美的不像話。
這樣俊美的不亞於任何一線男星的男人,身價幾十億,可謂是A城裏任意少女的夢寐以求的人。
而我,和他也不過才認識數月,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會選擇我。
即便此時的我在他麵前,不過是一隻圈養的寵物,但是我相信,隻要秦默琛勾勾手指頭,願意做寵物的女人多到繞A城一周,並甘之若飴。
見我打量著他,秦默琛的臉含著笑意,涼薄的唇在我的唇角蹭了蹭,帶著酥麻。
“這麼看著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秦默琛巧笑。
我的目光低垂,不敢再直視他,努動嘴唇,問道:“為什麼是我?”
“因為就是你。”秦默琛幹脆果斷的回著。
秦默琛的話意味不明,我問過很多遍,他都這麼回答,‘因為就是我’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也聽不懂!
他擠了些潤體乳,輕輕抹在我的身上,溫熱的手掌仔細的撫過我的每一寸肌膚,溫柔的好像我們是多年相愛的戀人。
此時的他,和先前的殘暴判若兩人。
他的手在我的脖頸上停頓下來,我瑟縮了一下,本能的伸手擋住被他弄出來的青紫。
秦默琛將我的手拿了下來,輕輕觸碰上那青紫,仔細的樣子,仿若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
他深邃的眼睛注視著我,透著快要膩化的深情。
驀地,秦默琛的手一把扣住我的後腦勺,涼薄帶著薄荷香氣的唇壓了下來,極致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