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看著自己接近瘋癲的女人,她的心也不好受,眼淚瞬間的滑落。
而就在這時,宋柔也徹底絕望崩潰,她一邊仰頭大笑,一邊掉著眼淚。
“哈哈哈哈哈!”
也許,她宋柔活該是這種結局吧,對江恨晚的恨,也隻能永遠帶去監獄裏了。
惡人,不得善終。
黎瑾瑜公寓裏。
搬家公司的人正在清理著裏麵的家具。
“這個,麻煩打包一下,還有那個茶幾,對,就是那個。”
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站在一邊溫聲細語的指揮著工人搬運著那些舊的家具。
“老婆!”
一個男人從女人的背後輕輕的摟著她的細腰,輕輕的低著頭將下巴都塞在了女人的頸窩裏,溫熱的鼻息讓女人覺得瘙癢。
“這些家具都這麼舊了,為什麼還要搬去新家?再買不行嗎?”
女人正是江恨晚,而男人,就是黎瑾瑜。
“喜新厭舊是你們男人的天性?嗯?有錢也不能亂花…”
江恨晚又羞又惱的睜開黎瑾瑜的懷抱,而黎瑾瑜就像是粘人的口香糖一般,怎麼也撕不開。
就在這個時候,江恨晚的手機進了一條信息。
她低頭一看手機屏幕顯示著著“傅致遠”三個字,她的目光就沉了下來。
“晚晚,原來我的不辭而別。M國醫院那邊屬於你的股份,我會做好轉讓手續。答應我,要幸福。”
江恨晚那攥著手機的手微微的顫抖。
黎瑾瑜的目光瞄到了那手機上麵的內容,心微微抽搐著。
“晚晚……對不起。”
黎瑾瑜的聲音裏帶著深深的歉意。
畢竟,江恨晚去M國的時候,那孤獨的日子,傅致遠確實充當著一個舉足輕重的位置,也就是一個能照顧女人的男子漢的角色。
沒能親自看囡囡和小奶包的出聲,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晚晚,你相信我。我會用我的餘生,彌補我的過錯和遺憾……”
江恨晚喜極而泣,她輕輕的擦拭了臉頰上的眼淚。
黎瑾瑜情動,輕輕的一俯身,想要吻上江恨晚那殷紅的嘴唇。
“媽媽,媽媽,奶包弟弟鬧了!”
就在這個時候,囡囡從臥室裏跑了出來,剛才媽媽給她下達了命令讓她看著奶包弟弟睡覺,誰知道奶包弟弟不聽話呢,竟然哭鬧了起來。
“囡囡,作為小姐姐,你應該要開始學會照顧奶包弟弟了,快去,沒聽到奶包弟弟哭得這麼厲害了嗎?”
被打斷的黎瑾瑜一絲絲的不爽,耐著性子戲謔的對囡囡說道。
“快去!不聽爸爸的話?”
黎瑾瑜假裝生氣。囡囡趕緊跑開了。
黎瑾瑜便那樣,毫無顧忌的吻上那瓣美好,他輕輕的摩挲著那柔軟,而江恨晚嚐到了那鹹鹹的淚水,伸出手臂回應著黎瑾瑜的溫柔。
一切痛苦在那一刻,都消散了,空氣都變成了甜蜜的味道。
而囡囡躲在一邊,看著那吻在一起的江恨晚和黎瑾瑜,眼睛睜得大大的。
黎叔叔說,會給她和媽媽還有奶包弟弟,幸福的生活。
黎叔叔還說,以後不能叫他叔叔了,得叫爸爸。
就快要搬去新家,一家四口一起住了呢?會有趣嗎?
囡囡甜甜的笑著,轉身去親了親奶包弟弟的那軟軟的臉。
吻了好久,黎瑾瑜終於鬆開了她。
江恨晚在黎瑾瑜的懷裏輕輕的喘著氣,臉色緋紅。
“黎太太。”
“啊?”
“我愛你……早已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