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淺藍完全沒有想到薑宇竟然會膽大到摸自己的手,第一反應就想要厭惡的甩開。
可是目光觸及到薑宇睜開的眼的時候,她的動作頓了頓停了下來,隻是臉上的笑意明顯的有些勉強了起來。
偏偏薑宇歡喜於自己跟薑淺藍的親密接觸,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笑容的勉強。
“淺藍……”薑宇低低的喚著,親密的接觸壯大了他的膽,眼裏的熾熱幾乎灼傷了薑淺藍的眼:“我喜……”歡你。
還沒有等薑宇說完,薑淺藍忽然大力的從薑宇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這打斷了他的話。
等到抽出了自己的手,薑淺藍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薑宇在說話一般,帶著驚訝和抱歉:“對不起阿宇,你剛剛在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聞言,薑宇不禁帶著些許失落,他知道,這是薑淺藍不想聽的意思了。
隻要是她不想聽的,她總會用各種各樣的辦法打斷你。
就比如現在,薑淺藍甩了甩自己的手皺著眉頭道:“你剛剛太用力弄疼我了。”
盡管知道她隻是在誇大,可失落還是瞬間變成了心疼,薑宇為自己粗魯的舉動而懊惱不已:“對不起,是我不好,淺藍,你原諒我好不好?”
“阿宇,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原諒你的啊。相應的,不論我要什麼,你也會幫我的,對不對?”
薑淺藍看著他,笑盈盈的道。
仿佛受到了蠱惑一般,薑宇迷戀的點了點頭:“對。”
見狀,薑淺藍臉上的笑意不由得更甚了起來,宛若暗夜裏的罌粟一般,全然不是平日裏看起來的楚楚可憐和惹人憐愛。
……
沈珈藍上了樓,洗好澡剛躺在床上,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聽到動靜,沈珈藍汲著拖鞋起床開門:“爸,這麼晚了有事嗎?”
沈父的手上端著一杯牛奶:“你今天晚上的牛奶還沒有喝。”
他說著,將自己手中的牛奶遞給沈珈藍示意她喝掉。
沈珈藍接過牛奶,牛奶是剛剛用微波爐加熱過的,溫溫的很舒服。
捧在手裏感受著牛奶的溫度,沈珈藍一口一口慢慢的擰著。
沈父也不著急離開,拉著沈珈藍房間裏的書桌前的小凳子坐下:“明天早上幾點的飛機?”
聞言,正專注於喝牛奶的沈珈藍不禁有些詫異:“十點半的。爸問這個是?”
“爸爸明天起來送你啊。”沈父不以為然的道:“兩年前你走的不聲不響的,到了H國才打電話跟我說,我一個人在家氣了好幾天!這次可得親自把你送到機場去,省的你一個人孤零零的怪可憐的。”
“不用吧爸。”沈珈藍有些不忍心讓他一大早的起來就為了給自己送個機,也不忍心他在機場來回奔波就隻為了送自己上機,不禁出聲製止。
卻見沈父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隨即卻變臉般的帶了些許難過:“我連我自己的女兒都不能送送了?出去了兩年,過年都不回來,我現在要送個機為了跟她多待一會兒都不行了?行,我知道我老了,你嫌我煩了。算了,我不去。”
沈父說著就從小凳子上站了起來,作勢要走的樣子。
如果不是沈珈藍清晰的看到他的那個白眼的話,沈珈藍還真的就信了……信了自己真的做了一些十惡不赦的事情害的自己父親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