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一籌莫展心難受(1 / 2)

我很怕譚浩博把那種情緒憋在心中,萬一哪天憋出病來了怎麼辦?我害怕看到那種情況的出現。

無形之中,我往譚浩博身邊靠了一些,想要以此來安撫他焦慮不安的心。突然感覺到扣著自己的手腕,力道似乎又大了一些,似乎是想要將我融進骨血一般的那種力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莫北。”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淡淡的倦意。

“嗯,我在。”

“沒事,就想叫叫你。”

“嗯。”

“莫北,別離開我,永遠都不要。”

“不會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要一直粘著你。”

“傻瓜,我怎麼會不要你?”

是啊,譚浩博怎麼可能會不要我。經曆了這麼多事之後,

好不容易再在一起,他怎麼會不要我?而我又怎麼舍得放棄他。其實我已經感覺的到,他想要我,一直都想要。就算身心俱疲,也想要。都已經那麼累了,都已經到手了,難道還要放手?

“不管怎麼樣,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你成功,我為你鼓掌。你失意,我為你加油。你難過,我安慰你。因為……我愛你呀。”

譚浩博將我扣進懷中,也許我的的話在某種程度上安撫了他焦慮不安的心,安撫了他從落地開始就糟糕的心情。很難想象,要是他一個人,該怎麼度過。想想就心疼。

“時間不早了,睡吧。起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譚浩博在我頭頂親了一下。

那時候我沒有注意到,不是每一個“我愛你”之後都會跟著一個“我也愛你”。

清晨,譚浩博突然被驚醒,好像做了個噩夢,嚇出了一身的汗,我睡得淺,他一個動作,我就醒了過來,看男人半坐在床上,臉上身上都是汗。

我抽了床頭櫃上的紙巾,給譚浩博擦汗。在觸到他的那瞬間,他下意識地避了一下,緊皺的眉頭在宣告男人此時的情況很差。

我再次拿紙巾過去,可能意識到旁邊的人是誰,譚浩博這次才沒有避開我的動作。

“做噩夢了?”我一邊給他擦汗,一邊問。

譚浩博卻隻是抓著我的手,回過身來將我抱在懷中,他身上很熱,熱量不斷地隔著我的睡衣傳遞到我身上。

很少看到譚浩博這樣心慌的模樣,我一下一下地順著他的後背,想要借此安撫他焦躁的心情。

我不會說什麼安慰人的話,能給譚浩博的,就是一直陪在他身邊。

“沒事的,我還在呢。”我輕聲在他耳邊說著。

回應我的,是譚浩博落在我脖頸上的吻,像是急於發泄什麼一樣,譚浩博將我壓在床上,扣著我的雙手舉過頭,另一手從我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將衣服推高。

我睡覺沒有穿胸衣的習慣,睡衣之下幹幹淨淨的。譚浩博的吻就這麼直接而又急促地落了上去,滾燙。

房間裏麵很安靜,隻有男人粗重的喘息,還有我忍不住發出來的低吟。可是這個時候,我卻不忍心推開他。

很熱,我們都熱。汗水黏在身上,格外難受。汗珠更是順著男人的鼻尖,滴落在我的胸前,像火焰一樣灼燒著我的肌膚。

我覺得呼吸困難,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卻在剛剛張開嘴時,譚浩博的吻就覆了上來,重重地吻咬著我。我的睡衣已經被男人輕而易舉地脫了下來,他昨天晚上圍著的浴巾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掉落。

房間裏麵的溫度急速升高,我用僅存的理智在做思想鬥爭,我剛做完手術,但是我知道他很壓抑,也許他隻是想要發泄的一種方式,可能……

但漸漸的,我就發現他並沒有要做的意思,到底是顧忌我的身體。除了親吻我之外,再沒多餘的動作。

男人伏在我的身上,平息著剛才的焦慮和燥意。

“很難受嗎?”我輕聲問道。

“嗯。”

此時我覺得他的不舒服,不光是身體上的,更多是心理上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怎麼就不受控製的順著他肌膚的紋理往下,一直到……

隻聽男人在我耳邊悶哼了一聲,卻沒有拒絕。

九點,我和譚浩博洗漱完畢,準備往大院去。他早上勉強睡了三個多小時,精神比之前看起來要稍微好一點,但眼中難掩倦色。

一路開車到大院,大院外麵早已經圍著許多媒體,比上次“譚浩博”的葬禮,有過之而無不及。一眾媒體見到譚浩博的車子開過來,恨不得將攝像機貼在他車子的擋風玻璃上。平日裏,或許他還能和這些媒體周旋,但是近日,他情緒本來就不好,現在還有那麼多媒體擋在他車子前麵,半米都開不動。

“滴滴滴——”譚浩博的手重重地摁在喇叭上,想要借此讓記者都讓開。

可見慣了大場麵的記者,在聽到喇叭聲之後,也沒有移動,大白天的都開著閃光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