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保鏢比我更快地把門關上,再度把我控製住。
“救——”命還沒說出來,房間門就被徹底關上了。
“什麼聲音?”我聽到警察在門外說話。
“沒有什麼聲音,你聽錯了吧!”門外的保鏢說道。
“你們把門打開,我們看看裏麵有什麼,就知道你們有沒有非法禁錮。”
“不好意思,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警察和保鏢僵持住,直到警察那邊的對講響了起來,上頭通知他們立刻撤離酒店,這都是個誤會。
我隻有無效的掙紮,隻能隔著門聽著他們的腳步聲越走越遠,他們都已經來了,為什麼輕易就走了?這哪裏是誤會,明明是非法禁錮!
等到警察走遠了,保鏢才鬆開我,“抱歉莫小姐,我們不是有意冒犯。”
我看著公事公辦的保鏢,氣得渾身發抖,“把譚浩博叫過來,我答應和他心平氣和地談談。”
我已經找不到別的辦法,現在唯一能夠離開這裏的法子,就是好好和譚浩博談談。
至於結果如何,我肯定不會遂了譚浩博的意。
我在酒店等的很焦灼,我都說了要“好好談談”,但是這話說了之後,不知道這兩個保鏢到底有沒有傳達給譚浩博。這都多長時間過去了,人還沒來。
先前丟枕套下去,是來了警察,但是被一通電話就被叫走,用手指頭想肯定是譚浩博從中作梗。
我刷的一下從沙發上起來,兩個保鏢瞬間緊張起來,看著我,估計又在擔心我又要做什麼。
“你們譚總什麼時候過來?你們到底有沒有轉達他我想和他談談的想法?”我被多關在這裏一分鍾,心情就糟糕一點。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了,還能怎麼辦?
“已經通知譚總了,可能譚總那邊被什麼事情拖住了……”
“他不來,也不讓我走,你們聽他的話把我關在這裏,這是犯法的!你們這是在為虎作倀!”
“……”保鏢不說話。
除了譚浩博來不來,到底什麼時候來的問題,他們會回答我,其它的,一概保持沉默,就跟我好像是空氣一樣,感覺自己撞上了棉花上,無力到憋成內傷。
而且他們越是這樣,我就越生氣。
我又一次走到門口,兩個保鏢像是人牆一樣地擋在門口,好像在說:想要出去的話,從我們的屍體上踏過去!
麵對兩個高大強壯的保鏢,我毫無辦法。
就在我又一次氣餒的時候,傳來“滴滴”兩聲,擁有房卡的除了譚浩博,就是譚浩博的人。
我從沒像現在這樣想看到譚浩博,然後“心平氣和”地和他談談,然後離開這裏。
門開,我從兩個保鏢中間的空隙看過去。
不是譚浩博。
“太太。”兩個保鏢恭敬地喊了一聲。
譚母走了進來,端莊大方,帶著她身為譚太太的威嚴。
“你們都先離開。”譚母不疑有他地說道,“和外麵的那些人一起離開。”
我就猜到了,外麵肯定還有很多保鏢,說不定譚浩博還清了這一層,就是為了把我關在這裏。
“抱歉太太,我們直接聽令於譚總。”保鏢麵無表情地回道,直接拒絕了譚母的要求。
“你們譚總是我兒子,他連他母親的話都不聽了?”音量提高兩度,譚母突然嚴厲起來,格外地攝人,“出去!”
兩保鏢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退出了房間。
我就看著兩個保鏢出了房間,感謝譚母的突然出現。但同時,我覺得譚母忽然出現在這裏,並不隻是為了幫我把這些保鏢趕走。
“謝謝譚太太。”我開口道謝,不管怎麼樣,我知道譚母肯定是讓我離開譚浩博的。這樣保持距離的稱呼再合適不過。
與她的想法不謀而合。
譚母看了我一眼,然後往客廳裏麵走去。
“浩博有時候做事比較衝動,不好意思把你關在這邊,我已經讓他們走了,你隨時都可以離開。”譚母一開口,就證實了我的想法。
“謝謝譚太太,我會馬上離開海城。”我現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
走到客廳的譚母轉身,看著我,“我能不能見見梓恒?”她的語氣中多有征求同意的感覺,又擔心我不同意。
我的確不太願意讓譚家那邊的人多接觸梓恒,本來是沒什麼感情的兩家人,這樣一來二往地接觸,讓雙方都掛念,到時候走不得了,又要另說。
想到這裏,我客氣的回道:“譚太太,您還是別見了。你們以前不知道有梓恒的存在,以後也就當做不知道。我和譚浩博不會因為孩子而在一起,您見一次,以後會想見第二次。當斷則斷。”
我直接拒絕了譚母的請求,知道拖泥帶水肯定沒辦法徹底解決這件事。
現在譚母讓那些保鏢走了,我要趁譚浩博回來之前,離開京城。不能坐飛機,我就坐動車,坐汽車,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