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像是怕我沒聽清一樣,譚浩博又重複了一句:“既然不想走,就留下來。”
我聽著男人低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那種被揣測到了心思,感覺自己在他麵前就像是透明的一樣,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我在想什麼。
我承認昨天老爸跟我說了那番話的之後,我開始猶豫,開始理性的看待這件事情。
身邊不乏追求者,也表示可以接受梓恒的存在,但是我從未接受過他們。一直和梓恒保持友好關係的馮澤溢,也在有意無意之間透露過想和我一起的心思,我也明確的表示他們隻能是朋友。
我不是覺得有了孩子之後就沒辦法去追求愛情,隻是我想要的愛情,他們都給不了。
有些人不知道哪裏好,但就是誰都取代不了。
身子被譚浩博扳過去,“我們這一架,吵得可真長。”
我內心一顫,垂眸,是啊,這一架吵得可真長,足足吵了三年。
“過去了就過去了,以後別再提這些事,嗯?”譚浩博捧起我的臉,看著我微微泛紅的雙眼,“怎麼又哭了,真是水做的一樣。”
他低頭,親吻我的眼簾,以前他就對我說過,最受不了的便是我的眼淚,感覺隻要我一哭,整個世界都兵荒馬亂了一樣。
先到這我別開臉去,道:“誰告訴你我哭了?是眼睛進了沙子!”
我固執地不承認哭了,隻好說在幹淨得一塵不染的房間裏麵是被沙子迷了眼。
“好,你沒哭。”男人順著我的意思說道,頗有幾分寵溺的味道在裏麵。
我眨了幾下眼睛,想要把眼淚眨回去,卻忽略了譚浩博炙熱似火的目光,他轉身將我抵在沙發背上,激烈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動作太快,我根本沒時間反應,等到得以呼吸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譚浩博放在床上。
我理解的是,就算我們兩個重修舊好,那也需要一個過程,一上來就……我不太能接受這麼快的節奏。
直到被譚浩博丟在地上的褲子裏麵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一樣,我伸手抵在他的胸口,“你手機響了!”
“不管它。”千鈞一發的時候去接電話,估計沒哪個男人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它響不停,你先接電話!”
譚浩博看著我,被他直接的眼神看的有些緊張,可在男人的眼中看來,我們做這事兒,沒毛病。
“我先去接電話,回來繼續。”譚浩博從我身上起來,撿起褲子穿上,嘴裏嘟囔著“看是誰打來的電話,這個時候攪了他的好事,沒有眼力價兒!”
這也算是給我她緩衝的時間,我抬眼看到男人赤著上身,走到窗邊接了電話。
此時還在床上的我心撲通撲通地狂跳,馬上拿了離自己最近的一件衣服披上。
是譚浩博的白襯衫,然後縮到床上,喘著粗氣。我看著赤著上半身站在窗邊的男人,臉紅。
我就知道,隻要譚浩博鍥而不舍,我就會一步一步後退,直到被他逼到退無可退的地步,然後直麵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根本,沒辦法拒絕。
別說過去三年,就算是過去三十年,我心中那人,也隻能是譚浩博。在過去三年裏麵,我以為曾經心中的那份感情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得幹幹淨淨,結果看到那人的時候,那個念頭又在心中萌生。
靠得越近,那個想法就越濃。
我起身穿著他的襯衫下了床,走到他身後一米遠的時候譚浩博轉身,,
我從他的眼中看到自己露出兩條白皙勻稱的長腿。緊接著就看到譚浩博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浮動。
我趕緊開口,“你剛才提到的人好像挺耳熟,是不是曾經做過你的助理兼司機?”我覺得能從譚浩博嘴裏聽到的名字,聽到的事情,都不會是簡單的事。
“恩,記得以前他還被你收買了,先前出意外去世了,現在被人舊事重提,我已經想辦法壓下去。”
“去世了?怎麼回事?”我很詫異,好好的一有為青年怎麼就不在了?在我的記憶中,他是個很優秀的人,工作也很敬業那段時間也挺為我賣力,原本一句玩笑話就被他認真對待,時不時會收到他發給我的關於當時毛憶之的一些事情。
“他,他工作能力很強,升得很快。入職半年後,我破格晉升他,但是他在職期間,挪用公款,如果他要是填上,我可以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但他得寸進尺,以死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