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絮絮叨叨說了這麼多譚浩博竟然一句也沒回應我,我抬起頭瞪他,竟然發現他臉頰微紅,一摸才發現他發燒了。
我急忙叫他,他才微微睜開眼睛。我鬆了一口氣,下車吃力的把他扶到後排座斜躺下,“譚浩博,你別睡哈,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我唧唧歪歪的把車開到了附近的醫院,路上還刮到了馬路牙子,本來就是馬路新手,技術不給力加上緊張還闖了紅燈,當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路上我給左星圻打了電話,讓他在醫院接應我,我剛到醫院他的車子也跟著進來了。
經過醫生檢查才知道譚浩博已經高燒40度,有點休克了,推斷應該是喝了酒又受了風寒。這家夥喝酒還敢開車,真是不要命了。左星圻很快辦理了住院手續,醫生用責怪的語氣問我怎麼當家屬的,這麼大人還能燒到休克還不送醫院,真行。我被醫生瞧不起的白了一眼後,坐到地上就開始大哭,這給左星圻下了一跳,他急忙扶起我說,“姑奶奶,你這哭什麼勁呢,浩哥隻是發了高燒而已吃了藥打了針輸了液就好了,你至於這麼自責嗎?”
我抬眼看了眼有些無奈的左星圻,擦擦鼻涕,“都是因為我他才這樣的,他不會有別的事情吧?”
他拍拍我的肩膀,“你好好照顧浩哥就好了,話說浩哥身體向來都很好,怎麼會大早上的突然高燒不退呢?”
我心虛沒敢接話,他說他去買點早飯回來,還說一看我就知道沒吃飯呢。
我點點頭,看了眼還在昏睡的譚浩博,坐到旁邊,握著他的手,他的手因為發燒有些發燙,我看到了胳膊上因為之前侯子峰在火鍋店給他燙傷那次留下的疤痕,雖然已經淡了很多,但是還是在他小麥色的肌膚上留下了痕跡,我撫摸著他的胳膊,責怪自己這麼沒用,還在那數玫瑰,如果早一點發現他發燒可能不會這樣嚴重,那麼冷的天他一定等了我很久,我懊惱的打了自己的頭一下問自己昨晚為什麼要把手機關掉。
期間護士進來給譚浩博換藥,我問她為什麼這高燒一直不退,他也不行醒呢?護士看了我一眼,沒好氣的接話:“高燒拿裏那麼容易退掉,你可以給他物理降溫這樣他會好受一點。”
對呀,我一拍天靈蓋,真是要被自己笨死了,怎麼感覺自從遇到譚浩博智商就開始不在線了,要變白癡了,我趕緊讓護士拿來酒精。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嗡嗡的響動著。進來一條微信,顯示毛毛:“浩哥,昨晚你匆忙離開之後,我才發現你的領帶落……”
什麼意思這信息?昨天晚上他和毛憶之在一起,也就說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應該在毛憶之的家裏,還放著優雅的音樂,我頓時氣的直惱火。
因為譚浩博一直有兩部手機,工作上的事情全部使用另一部手機,這部私人號碼都是工作以外的事情,她發到這裏肯定不是因為公事,我不敢再往下想去……
這時候左星圻回來了,他放下買的水果和早餐就要離開,說公司臨時有急事必須要回去處理一下,晚點再過來換我,讓我有什麼事情及時打電話聯係。
我才後知後覺想起來他創業之後聽說一直很忙,我還大清早的讓他過來幫忙,我說不用過來了我可以的。
我混沌的思緒這才飄回來,如果真的是我猜想的那樣,那麼我們也應該把事情說開,不然的話隻會讓矛盾激化,我也想等他醒來把和馮澤溢之間的合作全部講給他聽。
我雙手擰幹了沾了白酒的濕毛巾,小心翼翼的擦著譚浩博被我脫光的軀體,隔著毛巾,我能清晰的感受到澎實而肌肉囂張的胸膛和穩健的心跳。
我抬頭看了眼昏睡的譚浩博,哆哆嗦嗦的把手裏的毛巾輕輕觸碰到了那裏,沒用反應,然後我打算用手再試一次的時候,譚浩博有些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在幹什麼?”
我嚇到一激靈手裏的毛巾就掉了下去。我慌張的說:“沒什麼,就是給你物理降溫。”
我看著他的同時伸手去拿掉下的毛巾,然後就看到譚浩博嘶的一聲。
我嚇的說我馬上去叫醫生,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說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