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妹妹又說嫂子可不能什麼事都依著溢哥,他男權主義很重的。
馮澤溢夾了一塊雞腿放到馮清溪盤子裏,說了句你一小女孩懂什麼。
他放下筷子看著馮文盛,又看看我“我打算等事業穩定穩定,現在彼此事業都是忙碌期,我們初步打算一切從簡,旅行結婚,另外我不想我的孩子一出生我還那麼忙。”
“現在的年輕人想法和我們不一樣了嘍,有什麼需要我們長輩配合的,盡管開口!”馮文盛笑著說,並囑咐我們晚上留宿家裏,還有事找他談,房間已經讓保姆收拾好了。
吶尼?我轉過來瞪著馮澤溢,眼神示意你可沒說要留宿,不然八抬大轎我也不可能來!
馮澤溢卻裝作沒看到,點點頭說好。
我氣的捂了嚎風的,想撓死馮澤溢,但是又隻能隱忍著,那種心情簡直快要憋成內傷,在心裏已經給他踩成小紙片了。
飯後馮澤溢跟著他叔叔去了書房,馮清溪主動帶我去樓上房間,我被這個熱情的小女孩拉著上樓,內心早已淚流滿麵,剛進房間譚浩博打電話就打過來了。
我越過馮清溪直接朝洗手間走去,“我先去下洗手間!”
我確定鎖好門之後深呼一口氣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很安靜,隻有優雅的古典樂傳來,他問我還要多久回來,讓我把地址發給他,他來接我,說要給我一個驚喜。
我支吾半天也沒說出來,就告訴他今天可能不能陪他過聖誕節了,應酬結束太晚的話直接在樓上酒店開一間房就不折騰回去了。
譚浩博溫和的笑著說:“那把地址發過來,我在房間裏等你。”
“我……”我正糾結著要怎麼告訴他,洗手間的門被敲響了,“有人叫我了,你過來別等我了,明天還要上班呢,明天晚上我們一起過狂歡夜哈。”我沒給他說話機會就直接掛掉電話,同時門外傳來了馮澤溢的聲音,也不知道剛才譚浩博會不會聽到。
我氣呼呼地拉開門,直接撞到了馮澤溢,可能那股力氣比較大,直接給他撞了後退一步才扶住我。
“大哥,你什麼情況呀?怎麼就要留宿這裏?我得回家!”我走到床邊就要拿起我的包,這個時候馮清溪過來敲門說給我送睡衣,我滿臉黑線,直接回到洗手間,馮澤溢有些無奈的去開門,過了一會兒他來敲門。
我打開門倚著門框抱著手看著他。
他把睡衣遞給我,“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演到底吧,你睡床我睡地上,我會盡快完成我的計劃,計劃完成之時就是你的解脫之日,不會虧待你的。”
“我不需要!你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我良心不安,總有種背叛出軌的感覺,你知道我生平最討厭這種人的!而且我現在這種腳踩兩隻船的感覺,很不爽!”
他白了我一眼,把睡衣塞進我手裏,“還想假戲真做呀!你不洗澡就讓給我。”
等我們分別洗完澡準備睡覺的時候,門外又想起了敲門聲,馮澤溢從地鋪坐起來問了句誰,馮清溪站在門口悄聲問我們睡了嗎?說她媽媽讓她過來給我送燕窩,對孕婦很滋補的,讓我一定睡前喝了。末了還說了她要我進來了。
我是幸運還是幸運呢,這家人要不要這麼熱情呀!我小聲比劃馮澤溢趕緊麻溜的把地上的被子收起來。
門被打開的時候,我和馮澤溢氣喘籲籲的雙雙坐在床上,蓋在被子,齊刷刷看著馮清溪,我尋思這小丫頭放下東西就走唄,結果愣是看著我喝完才走,我內心真的是萬馬奔騰。剛關上門,馮澤溢地鋪還沒有鋪好,馮清溪又來敲門,他急忙塞好被子坐到床上來,馮清溪把頭伸進來問我們要不要吃水果,我頭靠著馮澤溢說謝謝我們打算睡覺了。小丫頭一副我懂了的表情關上了門。
我起身問馮澤溢是不是你叔叔已經識破我們的關係了,特意讓你妹進來打探軍情屬實否,馮澤溢顯然也很無奈,他說應該不會。
他又開始鋪那個地鋪,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拿起關機的手機想了想放下蒙頭睡覺。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懷抱裏,我啊的一聲尖叫,驚醒了身邊正在酣睡的馮澤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