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地址發過來!”
結果半小時芊芊就風風火火的殺到了我的房間內,我甚至有些懷疑自己在做夢,更嚴重懷疑這家夥是吃了興奮劑,見到我就開始逼逼叨給我上思想政治課,什麼我一即將三十歲的人做事如何不靠譜,她一事業心如此強烈的上市公司小股東被要挾來到這個鬼地方看我,譚浩博眼光是有多差才會看上我這麼一個心大到能裝下舞台的魔頭。
“打住,你訓我就訓我,還人身攻擊呢,什麼時候也開始說話文縐縐了,直接說我缺心眼不更省事。”
估計芊芊訓我訓的有點猛,沒到晚上就開始高原反應了,丫的隻好乖乖閉嘴吸氧,我拿著各種美食坐在她旁邊胡吃海喝。
馮澤溢過來找我,說案件有結果了,我立馬放下吃的跟他去了當地派出所。
芊芊看到馮澤溢用一種“你居然出軌了”的眼神瞪我們。
我告訴她我出去一下不許亂走,不然下場比我還慘,當然我還沒有告訴她我的遭罪,主要是她沒給我這機會。
到了派出所,我們等在審訊室外麵,裏麵的民警出來說查到給那個男人轉賬的支付寶賬號名字叫孟冉。然後在我來拉薩前一天的酒店監控中看到孟冉出入過這個酒店。基本可以確認此人是受孟冉指使。我悄悄問馮澤溢孟冉和這個杜總是什麼關係,他說杜總經商是靠孟冉的爸爸帶領投資的。我還以為他倆有一腿。民警問我需要上報,我說私了。我不是怕孟冉,以她的背景和資曆,即使我告她也是無用功,她都會分分鍾擺平。好在這次我運氣不錯,躲過一劫,不如我再等等看她還會放什麼大招。馮澤溢表示很無奈,但如果有必要他願意幫我指證,我說指證就不必了,我隻想放幾天假。
回到酒店芊芊已經睡了。我有些失眠,在這之前我一直沒聯係譚浩博,他也沒在打給我,估計芊芊已經告訴了他我的情況。
我就覺得我不應該一直這麼拖著他不聯係不回複的,不是我風格,然後我就特別腦抽的給他發了條微信,編了刪,刪了編,最後直接把長篇大論簡短成一句話“我覺得我們不適合在一起,分手吧。”
消息發過去之後,很快對方提示,**開啟了朋友驗證,你還不是他(她)朋友,請先發送朋友驗證請求。
我頓時滿臉黑線,他這什麼意思呀?這邊派芊芊來前線打探軍情,另一邊連好友都不是了,他這麼謹慎的人不可能無意,肯定有意。原來還想著就這樣主動提出分開其實還很糾結很不舍,現在看來完全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安慰自己趕緊睡覺,既然他也有此意,那我肯定堅決同意。
可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心裏腦袋裏都在想他,甚至還給他開脫萬一真的是不小心碰到的呢。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芊芊醒來,她一睜開眼睛就喊了一嗓子,“小北你抽什麼風,不能因為我訓了你幾句,你就接二連三的報複我吧,大清早扮女鬼嚇我!”
“我隻是想借一下你的手機,可是你一直不醒。”
“就在那衝電呢,自己拿去。”她指著電視機旁邊的櫃子,“不是,你就為了和我借手機起那麼早?”
我三步並兩步走過去拿去手機翻開微信,“是壓根兒沒睡。”
“你的手機不是在這嗎?”
我沒接話,點開譚浩博的朋友圈,愣住了,他的朋友圈昨天晚上更新了一條狀態,圖片是兩杯奶茶,文字隻有幾個字:還是原來的味道。但是眼眼尖的我還是看到了被虛化的背景,是一隻女人纖細的手腕,帶著卡地亞手鏈。
譚浩博幾乎是沒有朋友圈,隻發過幾條關於商業的鏈接,還是在幾個月前。這麼文藝的狀態不像是他的風格,除非很特別。
“看什麼呢?這麼愣神?不許看我和老左的聊天記錄哈,怕你吃不消。”
我把手機還給芊芊,問她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和我說。
她伸著懶腰說是呀,不過是不是應該先解釋一下朋友圈那個SO是什麼情況。
然後我就聲情並茂的給她還原了當晚的事情,順便解釋了馮澤溢的存在。
她說如果不是她和左星圻攔著,殺過來的就是譚浩博了,為了他的腿,為了我們的將來,她撇下她家老左來看我。讓我不要老是玩心跳,心髒都快跳出來了,我還說奇怪,我隻是發了一個SO,怎麼都能看出有危險呢。
芊芊一副看白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