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浩博有些無奈的笑笑。
我打開門,兵哥哥一愣,眼神裏都是恐怖,我拍拍他的肩膀,“那美小護不錯,抓緊哦。”
出了醫院,夜晚的風很涼爽,也不知道是咖啡喝多了,還是風給我吹精神了,我一直沿著馬路往前走,回想著白天去醫院聽到的話,一個高護士對另一個矮護士說病房裏的高富帥因為女朋友,腿才會二次受傷,家人利用住院給他關禁閉,還說那個女朋友不僅家庭背景配不上他,和她在一起總是受傷。矮護士一臉羨慕的說當他女朋友可真幸運。高護士呲鼻,羨慕什麼,就這趨勢能繼續走到一起才怪,豪門那麼好進呀。進來了也早晚會被排出去,又不是電視劇,不是門當戶對過日子哪那麼容易,煩心事多著呢。
還好當時我的理智還算控製住了,沒衝出去而是轉身走掉。其實她們沒有錯,到底在世人的眼中門第的世俗還是依然存在。老爸以前總說我這人太倔,太較真。是呀,沒辦法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九零後都能看明白的事情我怎麼還願意自取滅亡。
或許是因為侯家的事情已經讓我畏懼,這一次我的勇氣值已經沒有二十五歲以前那麼高漲了。
第二天我踏上了前往西藏的航班。到了萬利酒店,杜總的郝助理和酒店紮西經理接待了我。
聽說這是一家本地人建築的酒店被萬利收購旗下,重新裝修整改了之後進行試營業,但是和其他城市的萬利酒店相比,生意一直慘淡,即使其他酒店人滿為患的時候住客依然不多,並且來的客人都是因為其他酒店沒有房間了。
這是個難題,在我入住第一晚趁著身體還沒開始高原反應,在酒店裏溜達了一圈,開始尋找和發現問題,並且針對目前發現的問題做了一份我認為還算詳細的報告發給了馮澤溢,就去洗澡了。
洗到一半,悲催的事發生了——沒水了,關鍵是我剛塗完沐浴露,從頭到腳都是泡沫,我特無奈的穿上浴袍打客服電話,竟然無人接聽,這鬼酒店我是住客我也不來這。等了一會還是沒來水,電話竟然占線,我直接找到郝助理號碼,沒等撥通電話,馮澤溢的視頻來了,我手滑直接點了接通,然後屏幕就出現馮澤溢那帥的吊炸天的臉,我跟變臉似的給他一迷之微笑,“馮總,這麼晚了您有事?”
“你在幹什麼?”對方詭異的表情。
“我剛發你的報告還得補充幾條,問題太多。”我順手撓了撓頭,才發現頭上都是泡沫,看向屏幕上放大的自己,嚇得扔掉手機,天了嚕,我一臉泡沫,頂著包租婆的發型不說,浴袍裏袍露出的大片胸口也都是泡沫,難怪他詭異的表情。
“馮總,你,你有事嗎?”
半天沒有聽到回複,揀起手機一看人家早都掛了。
我覺得我又水逆了,直接打給郝助理,對著他一頓咆哮,對方語氣倒是謙卑客氣,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再抱怨了。
後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睡著了。第二天開始有高原反應,難受的隻好躺在酒店裏吸氧。期間左星圻給我打過電話,我沒接,芊芊給我打我也沒接,微信告訴她我在出差。芊芊說譚浩博好不容易找到機會給我打電話還不接,其實我是想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好好靜靜,我承認我一遇到事情就像鴕鳥一樣逃避,我沒有辦法告訴自己放下一切去追隨自己的內心,我不想他遭受家族甚至外界的白眼,我也害怕那該死的照片滿網飛。
高原反應過去後馮澤溢允許我按照自己的思路和萬利酒店溝通談論整改方案,郝助理倒是很配合,隻是那個紮西經理認為他們的管理和細節都很不錯,隻是價格定位的有點高,在我們有語言障礙的情況下我和他爭論的麵紅耳赤,最後郝助理誰都不想得罪,隻好說休庭大家冷靜下來再繼續。
我一氣之下跑去遊大昭寺和布達拉宮淨化心靈了。
,我發現西藏人很多地方生活方式節奏很慢,西藏的時間也不同其他地區,晚上九點才黑天,整體作息時間都後延,等我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其實才剛吃完晚飯而已,累的我迷糊的打開房間直奔床上。
剛要睡著,就聽到有人刷卡開門,我一驚,拿起身邊的衣架慢慢起身躲到窗簾後麵,當我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朝床邊走來以後,我覺得自己好像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正當我害怕的發抖又胡思亂想時候,那個身影開始搖晃起來,好像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我心說這不會是磕了藥吧,然後那個身影朝窗簾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