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剛洗完澡準備窩在床上看會肥皂劇,好像聽到門外有聲音,我拿著晾衣架朝門口走去,就聽到門外有人在擰我的門鎖,我剛要打給物業,門開了,是那個被譚爺爺數落的臉紅小哥,接著他提進來一個行李箱,後麵跟著拄著拐杖的譚浩博。
我深呼一口氣,“你,怎麼這樣跑出來了?”
譚浩博回身讓臉紅小哥回去囑咐他家裏人問起來就說急事出差了。
我一邊數落他一邊扶著他往臥室走去,他摟著我說,“你不來看我隻好我來找你了。”
我把他扶到床上他直接把我也拉倒在他身下,他抱著我,目光灼灼的說我是白眼狼,睡了他都不負責嗎?
我隻聽說過男女情事上女方纏著男方負責,第一次聽到男的一臉委屈要女方給說法的,“你想讓我怎麼負責?”
“當然是管睡,我給你暖床。”誰能相信這是堂堂浩翔集團總裁說出的話。
“臭流氓!”我被他逗的咯咯笑。
“我給自己的女人暖床,怎麼流氓了?”
然後他就湊上來,在我臉上啃了一口,留下一排濕漉漉的牙印,他高挺的鼻梁掃過我的發髻,而後含住我的耳垂,“我現在就給你暖床吧。”
我想推開他告訴他小心腿,卻反被摟住,他低頭吻住我剛張開的嘴,上來就是一個法式熱吻。
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天亮,渾身酸痛無力,腰間好像有藤條勒得我呼吸有點困難,我的意識逐漸恢複,看到自己被譚浩博抱在懷裏,腰上纏著他的手臂,腿竟然還搭在他受傷的腿上,趕緊慌張的拿下來,抬頭看他還沒有醒,黑發有些淩亂,手不受控製的摸著他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和已經冒出青色的胡茬的下巴,在陽光下都變得有點柔和。
心想我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係呀,這麼優秀完美的男人竟然屬於我了。我輕啄了一下他的嘴巴,卻被他一下子吸住。他黑色睫毛動了動,緩慢的半睜著眼睛笑意滿滿,“我好看嗎?”親昵的在我耳邊蹭了蹭,
“好難看。”
然後就一直嬉鬧的結果就是我華麗麗的遲到了。
馮澤溢出差回來宣布了我的升職,以後的手底下也會有幾員小將供我差遣,想想也挺美的。周三下午左星圻開著他那輛拉風的賓利載著我們去了莊城。在主要證據搜集完後譚浩博就一直在忙集團的事情,在路上他還一直在工作,我看著他認真的模樣,突然發覺自己真是越來越稀罕這個優秀的男人了。要不是車裏有倆大燈泡,我非靠過去親他一口不可。
四個小時的車程,我睡了三個半小時,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譚浩博的懷裏,他正給我擦著口水,這個囧呀,抱怨他怎麼不叫我,他在我耳邊呢喃,現在睡飽了晚上才有精神。我瞪了他一眼,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到莊城已經晚上七點,我們直接去了醫院給譚浩博換藥,吃過晚飯回到酒店,果真睡不著了。
我窩在他的懷裏看他工作,突然想到上次回到這個城市的時候是我第一次見他,也是在這個酒店,在這個房間,沒有想到幾個月後,我們卻已經是戀人的身份入住在這裏,時間和緣分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它讓原本不再相信愛情的我如今已經深陷其中。
我不知覺的揚起嘴角,譚浩博像有感應似的低頭看我,“想什麼這麼開心?”
我拿起手機想要記錄下這個時刻,無奈我的手不夠長,他接過手機對著鏡頭拍下了我倆的第一張合照。
他看過後直接發給了他自己,我搶過手機一看,頓時傻眼,嚷嚷著你一定是故意的,他把自己拍的完美無暇,而我卻成了翻白眼。更可氣的是他竟然用這張照片做了壁紙說用可以擋桃花,任誰看了這張照片都會遠離他的。
“你第一次在這見我,對我什麼印象呀?”
“以為遇到了女神經。”
我一聽這個來氣呀,我這麼優秀文藝女青年,竟然在他眼裏變成一個女神經,回頭揪住他的浴袍領子咬住他的嘴,“那你怎麼還會喜歡我?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三高女嗎?”
“誰讓我是重口味,偏偏著了你的道。非你不可呢。”
說著他又朝我吻過來,他說他終於明白自古以來為何君王愛江山更愛美人了。
第二天我們前往法院,沒有想到在宋宇案件之後,我得知了一個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