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芊芊說的那些話我更糾結了,原來他默默為我做了那麼多,可是我又無以回報,還就是甜蜜的負擔?這樣下去我真怕控製不了自己的心。
老爸和文姨在京城享受了七天樂之後就被我勸說換個地方玩耍又給他們報了一個日本十日遊。
自從見了譚浩博,老爸文姨就完全被他給洗腦了,張嘴閉嘴談論的都是譚浩博怎麼體貼怎麼暖心,我說文姨喜歡他我能理解,他有婦女之友這潛力,但是老爸您好歹為人師表,怎麼也跟著湊熱鬧呢。老爸的一句話我差點把喝進的水噴出來。他說他這輩子隻認譚浩博這個女婿了,把我交給他他從未這麼安心。我扶額,這都哪跟哪呀?中毒太深,必須遠離譚浩博,把他們送到機場我才鬆了口氣。
然後就直接賴在芊芊家裏了。
新方案被馮澤溢采用後,我全身心投入工作,那天之後我沒再看到林嘉琪,聽說艾米被馮澤溢派到外地出差,公司上下甚至整個大廈也沒有聽到八卦的言論,好像那件事都不曾發生一樣,午飯時候我問小李,小李小聲告訴我公司當天晚上就發布聲明,任何人不準私下談論此事,散播謠言,一經發現直接開除並且同行業別想再立足。
“這麼嚴重,我怎麼不知道有這聲明?”這高冷哥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小李曖昧的看著我,“老實交代,你和馮總是不是早就認識?”
“我……”我不能說我們同住一個小區,“就是見過幾次,並不熟。”為轉移換題我問題咱們大廈和馮總有什麼關係,她說隻是都姓馮,有傳言說他是溢盛集團總裁,不知真假。
我的方案進行的比較順利,除卻國內部分已經開始安排同事執行,國外部分需要我聯係外國小哥伊文,我表明我們公司有很強的意願和他們合作,他隻回了句“意料之中。”並讓我盡快出國簽合約,一提到出國,想到我那本護照就激動。
沒想到和馮澤溢溝通之後,他痛快的答應了,並安排行政部辦理我出國的手續,更重要的是他說隻要我順利簽完合約,以後國外這條資源都由我負責,我的職位將不隻是金牌試睡員,等著我的是升職加薪。
我的水逆是不就這樣結束了,還真是見不到某人運氣就好。
第二天下班我回家收拾行李,我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心想這是我家幹嘛跟賊一樣,一進家門我傻眼了。這還是我的家嗎?比我剛搬進來時候還整潔,每個房間都很整潔,連我的衣服都被分類整理了,真是活見鬼了。
“我還以為你打算不回來了。”
我一回頭就看到譚浩博靠在牆上饒有興致的看著我。“你,你幹的?”
他一副欠揍的表情,“不然呢?”
我一想到衣櫃裏排排坐的內衣,一陣淩亂,這總裁不為人知的一麵還真變態,“你太……,算了,老娘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計較。”我把他推到門外,把手朝他伸出來,“鑰匙!”
他伸出光禿禿的手聳聳肩,我警告他私闖民宅是違法的,他說他隻是幫女朋友打掃房間,這一點我爸爸和他爺爺都可以證實。
為什麼他一個三十多歲的總裁在我麵前這麼幼稚。
第二天,我拋開一切雜念獨自前往夏威夷,本來馮澤溢說讓另一個英語好的同事和我一起去。我告訴他我一個人可以,他疑惑的說如果我沒記錯你的英語隻有四級。我不滿地說和我對接的人是華人。
沒想到在機場遇到了侯墨峰,依然謙謙君子的風範,上了飛機才知道是同一個航班。拋開之前的身份,到現在都很敬重他,但是自從離婚之後再看到和侯家有關的人我總覺得別扭,也說不出為什麼,心想還好我在經濟艙。
出了機場,我沒有找到伊文安排的人,侯墨峰和助理從我身後過來,一溝通才知道他們下榻的酒店正是我要去的地兒,於是也不管別不別扭了,直接搭上了順風車,我看到侯墨峰眼神中流露出愉悅的深情。
到了酒店門口我才看到伊文安排的一個華人女孩拿著有我名字的牌子在那晃蕩,我滿腦黑線。
她一直給我道歉說自己是實習期,下課後來不及去機場就在酒店等我了,我說沒事我這也沒丟。
辦理完入住手續我才仔細觀察這酒店,環境和設計之前伊文都給我看過,從前台到房間一路上遇到的工作人員都掛著活潑的笑容,看著就讓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