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中年男子,頭頂微禿,正是燕州市音樂廳的廳長馮萬福。
馮萬福心中已經滿是怒火,阮東俊是江南省省機關領導的侄子,又是阮家的人,來頭非同一般。
他來到燕州市,甚至連燕州市許多領導都打了招呼。
馮萬福雖然官職不高,但是也聽說了這件事。
所以阮東俊來鬧了幾次,他都沒有出麵。
畢竟這不過是一件小事。
因為他一旦出麵,無疑會觸怒阮東俊,所以馮萬福也不想理會。
今天阮東俊再次來鬧,手下上來彙報的時候,阮東俊也不過是砸爛了一些東西。更加不是大事。
但是沒想到,才剛剛過去幾分鍾,阮東俊居然就發生了意外。
馮萬福原本不想相信,但是他剛剛進門,就看到七竅流血的阮東俊。
馮萬福趕緊跑過去,小心翼翼地詢問,“阮少……阮東俊先生,阮東俊先生!”
然而早已被韓振震成白癡的阮東俊,如何能回答他的問題。
馮萬福心中冰涼,他混了二十多年才混到這麼一個小官職,如何能麵臨江南省省級領導的怒火。
這種責任,馮萬福承擔不起,一定要找一個戴罪者。
馮萬福紅了眼珠,“是你!是你打傷了阮少,不!阮東俊!”
他不顧自己已經發福的身軀,立刻上前,擋住韓振,“小吳,報警!”
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立刻取出手機。
見已經報警,馮萬福放下心來!
“年輕人,你無緣無故傷害別人,不顧我們工作人員的阻止。
已經觸犯了法律,這種性質極為惡劣!
即使是阮東俊先生在表達愛意的時候,方式激烈了一些。
但,這也絕對不是你出手傷人的理由!”
“現在對方已經重傷,你如果老老實實交代,我能向警察同誌說明情況,爭取一個寬大處理,還能免刑幾年!”馮萬福語重心長,完全一副為韓振著想的意思。
馮萬福說的賣力,韓振卻還是局外人的模樣。
他淡淡地笑了一聲,“是嗎?”
看到韓振不信,馮萬福冷哼一聲,“在場的人都看到你和阮東俊先生發生衝突,你的嫌疑最大。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你以為手段隱蔽一點就能逃脫製裁,簡直太天真!”
馮萬福自然知道沒有證據沒法定罪,但是韓振如此年輕,又怎麼能明白警察偵破過程。
然而韓振根本沒了已經任何興趣,“滾!”
“你們敢傷害阮東俊,那麼就老老實實交代問題,承認責任。”馮萬福見韓振這個態度,他勃然大怒:“等警察同誌來了,你就配合警察。不然的話……”
馮萬福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麵前一個綠色的證件。
韓振手持利劍小組的特別行動證,表情冷漠。
馮萬福眼珠幾乎要瞪出來,這種證件很明顯是軍部的證件,而上麵滾燙鋼印印出塗著鮮紅顏色的“特別行動證”字樣,已經說明了韓振身份的不凡。
“不然……”馮萬福轉而向手下小吳怒聲聲訓斥:“不然就去叫醫生啊,阮東俊在我們這裏突發疾病,原因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