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總,您這是做什麼?”
看著眼前突然麵露猥瑣的金彪,時安不自覺害怕了起來。
可說到底她是傅南霆牽線的中間人,金彪怎麼敢亂來?這種騷擾的事情傳出去,於公於私都會毀了他在商界的聲譽。
“孤男寡女,自然是春風一度了!”金彪不以為然,手已經開始去解皮帶。
“金總,啊……”
金彪猛地逼近,時安嚇得不輕,一個踉蹌撞到了辦公桌上。
後脊骨生疼,她想逃開,金彪卻順勢撲了上來,大半個身體壓著她動彈不得。
“我是傅先生請來的客人,你不能……”
“客人?哈哈。”
金彪諷刺的笑出聲,抬手捏住了時安下巴,“都到這一步了,就別跟我裝了。”
“傅南霆把你送給我了,隻要讓我爽了,那塊地皮我就讓給他!”
“地皮?”
心有些抽疼,時安一時失了反抗的氣力。
原來,傅南霆所謂的讓她促進這起合作就放過時家,不過是借機為名把她賣了。
“真沒想到,一向倨傲清冷的時家大小姐也有賣身的時候。”
金彪滿意的露出笑容,埋進時安頸間胡亂地啃吻,身下的手著急的遊走進裙擺。
憤怒和屈辱漫上心頭,眼淚湧出的一瞬時安抓起一旁的花瓶狠狠砸了下去。
鮮血順著碎片溢進指縫,她努力克製著顫抖身體,冷冷掃過眼前血糊了半張臉的金彪,“滾!”
——
時安忘了在地上呆坐了多久,直到門被推開,傅南霆進來。
他西裝筆挺,眼眸清冷,再不似當初溫潤少年。
“你就這麼恨我?”
抬眼望向傅南霆,時安苦笑開口。
雖然她早知道過來不過一場羞辱,卻沒想到……
“時安,兩年前你為了利益,不惜欺騙委身於我,兩年後,就不要再佯裝委屈了。”
“怎麼,覺得那樣粗俗的人配不上你時大小姐?還是說,你更喜歡玩弄窮小子於股掌?”
“傅南霆,你混蛋!”
時安氣極,抬手甩向他卻被握住,手腕生疼,她擰著一股勁想要抽離。
傅南霆就勢將時安困在沙發沿,那冷峻麵龐扯出怒意,“時安,你憑什麼認為我還會對你有求必應!”
“當初你狠心在媒體麵前說謊,否認了我們的關係,還盜走我的心血,罪魁禍首的你,有什麼資格再跟我談條件!”
似是發泄,傅南霆半個身子壓在她上方,極力的控製著。
過往如洪水襲來,時安瞬間濕了眼眶。
是她越距了,時過境遷,傅南霆哪還會對她有半分憐惜。
羞愧的偏過臉,時安祈求般再度開口,“你恨的是我,放過時家好不好?”
“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隻要你不再為難我們公司。”
曾經的窮小子一躍成為天之驕子,作為觸角產業延伸半個“平城”的盛世集團掌舵人,傅南霆一句話就能左右時家的生死。
“你後悔過嗎?”傅南霆扳過時安臉龐,逼她與他對視。
“沒有。”緊咬著嘴唇,時安不敢再失控。
時家和愛情的選擇,不管兩年前還是今天,她都不能後悔。
“嗬。”傅南霆輕笑,鬆開了對時安的禁錮,抽手的瞬間也帶走了最後一絲溫情。
時安怯懦的站在他身後,所有渴求哽在喉間卻不敢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