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興生哆哆嗦嗦的,連話聲音都發不出,隻能努力的點頭,在加上剛才那個打手真的是下了狠手,邵興生就連腦袋上麵都已經有了好幾個口子,這讓邵興生明白,如果他在不實話實說的話,今天真的可能過不去這個坎了,於是計上心頭,張嘴想要說話,可是半天都沒發出聲音,這可把邵興生嚇壞了,這要是因為被揍一頓就啞了,那可是真的沒有活命的機會了,一個啞巴,沒辦法為自己辯解,邵興生急的趴在地上不停的發出啊啊啊的聲音,還抬手指著自己的喉嚨,眼睛裏麵的焦急和驚嚇根本不能作假。

謝哲見狀,立刻讓打手出去叫醫生進來,在醫生詳細的檢查之後,也不過是毛細血管損傷,隻要把嗓子裏麵的異物弄出來,就沒問題了,在醫生的緊急處理之後,邵興生終於發出了沙啞的聲音。

邵興生明白,他們是真的不準備管他的死活,隻要知道真相,如果他想活下去,那麼就隻能老老實實的說,所以在醫生離開之後,邵興生爬到謝哲的邊上,老淚縱橫的求饒道:“先生,求您放過我吧,我已經不年輕了,我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我保證,我說實話,隻求你們能放過我,給我一條生路……”

謝哲扭頭看了邵睿翰一眼,淡漠的說道:“該做什麼做什麼,至於到底要怎麼處理你,還要看之後你的表現。”

邵興生又是磕頭,又是求饒的,可是邵睿翰和謝哲都無動於衷,可是邵興生心裏還是存著一絲念想,這麼多年了,他那麼多次暗殺,謀殺邵睿翰,可是邵睿翰都沒有任何的動靜,雖然邵興生明白邵睿翰是想把當年的事情查清楚,可是他心裏更清楚,邵睿翰是因為在乎他們之間的血脈,就憑這個,邵睿翰也不會那麼輕易讓他死。

如果他現在麵對的僅僅是邵睿翰的話,那麼他完全不害怕,邵睿翰會殺了他,因為邵睿翰他根本就下不去手,可是現在有謝哲在,邵興生隻能寄希望於邵睿翰的身上,隻要他把實話都說了,他相信,如果謝哲真的想要殺了他,到時候他求邵睿翰,邵睿翰一定會出麵保住他的。

這麼一想,邵興生立刻說道:“我說,我都說,當年在綁架了謝嬌之後,我就拿到了明誠的血液樣本,我有上門去找過明誠,拿著那些檢測報告,可是明誠直接就說這根本是無稽之談,這讓我很傷心,我一直都認為,明誠對我很好,好東西兄弟之間就應該一起分享,既然他得了這樣的東西,為什麼不能拿給我!

那段時間我很暴躁,我查過很多人,最後結果全都指向明誠的變化是因為一種藥,可是這種藥是憑空出現的,而出現之前,繆雲除了見過謝嬌之外,就是見過老爺子了,所以我一直都認為,這東西是邵家才有的,所以我和聖達集團的人合謀綁架了繆雲,可惜在繆雲嘴裏什麼都沒問出來,沒想到這個時候明誠回來了,明誠執意要去找繆雲,我心裏很慌,就在這個時候,聖達集團的人給我出了一個計謀,他們說,隻要我有辦法讓明誠和老爺子決裂,他們會把明誠的問題解決。

就這樣,我們合作,在明誠隻身一人離開之後,老爺子很著急,可是畢竟那個時候的邵家就算在有能力,也無濟於事,我有去找老爺子,問老爺子到底有沒有能救繆雲和明誠回來的辦法,老爺子一直都不肯鬆口,過了幾天我在一次去找老爺子,告訴他,隻要他把這種藥交出來,明誠和繆雲都可以回來,可惜那個時候的老爺子根本不肯合作,什麼都不說,當時我憤怒到了極致,為什麼人都失蹤了,他還是不肯把那樣東西拿出來。

我直接把這個東西在邵家的消息告訴了聖達集團的人,他們配合我,安排了衛叔進了邵家,可惜衛叔跟在老爺子身邊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那樣東西。

至於明誠和繆雲到底被綁架到什麼地方去了,我也不知道,隻不過聖達集團的人告訴過我,說那是一個誰都沒有辦法找到的地方,而這樣的地方大概隻有兩個,一個是天堂,另外一個就是地獄。”

說完這些,邵興生竟然哈哈的大笑起來,之後有些瘋癲的說道:“哈哈哈哈,明誠,你看見了吧,我現在已經擁有了你永遠都沒有辦法擁有的財富,女人,權利,可是就算這樣,又有什麼用呢,我連我自己都救不了,什麼家主之位,什麼長生不老藥,全都是沒影的事,可是我卻因為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浪費了這麼多年,我真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