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霜,楚芸衡光潔的背在月光下閃著別樣的色彩。
身後的司雲遲掐著楚芸衡的脖子,親密無間貼上。嘴角在她的耳邊廝磨,“叫啊,叫一聲十萬。你不是缺錢麼?”
楚芸衡咬著牙承受著這窒息姿勢帶來的痛處,頭上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整個屋子充滿了情欲,司雲遲冷笑。用手勾起楚芸衡的下巴使她被迫抬起頭,“你這樣子真可憐。”
說完,結束了這一場情愛。
等司雲遲走後,楚芸衡艱難的拉過被子沉沉的睡過去。夢裏,是一個小女孩張開雙臂朝著一個男人撒嬌的要抱抱。
現實多噩夢,夢裏的甜蜜才會變得可怕。
第二天一早,楚芸衡驚醒。周圍空氣是死一樣的安靜。顫顫巍巍下床,整理好自己。穿上工作裝,開始清理淩亂的房間。
把全部窗簾打開,刺眼的陽光晃得眼睛疼。透過落地玻璃窗,玻璃洋房裏是司雲遲抱著一個女孩笑著說著什麼。楚芸衡眼角滑過一滴淚,急急撇開頭卻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無精打采,嘴角的淤青清楚地告訴自己,自己過的是多麼荒唐。
艱難的收拾好房間,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電話那頭是一個愉悅的女聲,“芸衡姐姐,我今晚要和雲遲哥哥去赴約一場宴會。回來我要喝蓮子湯。”
愣了回神,楚芸衡才輕輕答了一個好。
幾天前,楚芸衡還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幾天後,大小姐的位子被另一個人取代。灰姑娘總要歸要變回原樣,十二點的鍾聲隨時都會響起。
夜晚,司雲遲一個人回了另一棟公寓。房間內隻有一個電視機,屏幕上是楚芸衡一天做的各種家務。司雲遲沉著臉看著,被豢養的金絲雀從未想過有這麼一天。可是這是她的女兒,養不熟的。想到這裏,司雲遲眼裏透露著陰鷙。利落的拿出手機,“現在,按我的要求打車到半月山莊找我。”
接到電話的楚芸衡心裏彌漫著恐懼,顫抖著換好衣服出了門。遮遮掩掩上了車,紅著臉到了半月山莊。房門一打開,就被人拉了進去抵在了門上。
司雲遲低頭看著眼前的尤物,嘴角噙著笑。眼神向下看到了真空,不禁笑了出來。“你還真是聽話。”
楚芸衡耳尖泛紅,張開口說道:“叔叔,找我來什麼事。”話一說出口,楚芸衡便後悔了。讓穿成這樣來這裏,孤男寡女還有什麼事。楚芸衡眼神暗了暗,鼓足勇氣對上了司雲遲的眼睛。
司雲遲盯著楚芸衡,看著自己豢養的金絲雀慌張的樣子突然覺得有種舒心的感覺。
“小衡,今天你要主動。”司雲遲笑著說,聲音溫柔。而字字句句落在楚芸衡耳朵裏就像淩遲。
“為什麼。”楚芸衡幾乎崩潰的問道。
“為什麼?”司雲遲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為什麼,小衡。你害死了的可是我的未婚妻啊。你要還,你要用一輩子來還."最後幾個字,司雲遲幾乎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