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亞集團的地下停車場,除了指示出口的導路燈亮著白綠分明的燈光外,寬闊的地下一片漆黑。
舒念踏著灰色的職業高跟鞋小跑在人行樓道處,高跟鞋反回來的回聲跟她一樣緊張。
看不清眼前密密麻麻的車子到底誰是誰的,她隻知道要找到那輛黑色的賓利。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打電話找她。
那個,她整整愛了五年的男人。
站在惹眼的紅色豪轎旁,遠處的視線有些黑,她不確定他現在在哪個位置等著。
長長的呼息了一下,她打開手機裏的小電筒,還沒來得及邁出步子,肩膀上突然被一道大力狠狠抓住。
讓人硬生生掰過纖瘦的身子,大力撞在紅色豪轎車窗上。
舒念吃痛,失聲叫出來,手機跟著渾身一抖,掉在地麵。
手電朝上,把他冷俊剛毅卻憤怒的臉照出一麵黑一麵白。
這樣近距離的朦朧讓她越發緊張起來。
“齊……齊總。”
對,齊銘。
這就是她整整愛了五年,從最開始的表白轟動全城,變成偷偷摸摸。
“你開心了?錦薇終於走了!”齊銘半是咆哮半是泄憤的在她手上狠狠捏著,恨不得捏斷她的骨頭。
舒念心裏一落,大大的失望了一把。
好不容易等到他主動找自己一回,竟然還是為了舒錦薇。
那個識大體,知書達理,溫婉可人的好妹妹,齊銘最愛的未婚妻。
齊銘力氣太大,舒念疼的骨頭都快斷掉了。
她帶著百口莫辯的哭腔:“我沒有,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滿腹的冤枉和委屈換來的卻是齊銘狠辣的一巴掌,回聲在空蕩的停車場裏響亮極了。
他太了解舒念為人,沉默自卑的軀殼下滿腹心機,她能夠因為愛他放棄最愛的職業生涯,也要忍氣吞聲,潛伏在盛亞集團接近他。
那錦薇在定婚宴當天的化妝室裏,被陌生男子用暈迷藥水,扯下禮服撕掉內內淩辱的事,蘇念還有什麼資格解釋?
“你不是喜歡我嗎?你不是愛我嗎?那好,我現在就成全你。”
他憤怒的嘴角和火紅的眼睛一樣,快要噴出火來。
舒念咯噔一下,你……
“什麼意思,你叫我來就是因為蘇錦薇七天前去了美國,可是我剛從看守所出來,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我什麼都不知道。”
齊銘現在真的是……,每聽到舒念狡辯開脫一個字就覺得可恨厭惡。
心痛的要命,她把他最心愛的女人逼走了。
絲毫不掩飾這種表情,齊銘發泄的撕掉舒念身上精明幹練的衣衫……
他的速度快的嚇人,等舒念察覺胸前被隻大手粗暴的抓的生疼時,腰際已經一鬆,一字裙落在地上疊成一圈。
“齊銘,不要,……”
她趕緊護住重要的位置,不讓他扯掉最後一絲遮羞布。
可在力氣上她哪裏是他的對手,隻聽差啦一聲撕裂,整個身體立刻空空蕩蕩,寸縷不掛。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齊銘,你渾蛋……。”
伴隨著舒念的無助喊叫,齊銘把她重重摔到紅色豪轎的引擎蓋上,撞出巨大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