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年斯堯兩個已經結婚三年,我已經被他耗的身心疲憊,再也經不起折騰。
看著鏡子中越來越尖的下巴,我暗自下定決心,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跟他說,讓他放我離開。
其實我求過他的次數自己也數不清了,每一次都像是跟堵牆在說話。
像往常一樣,晚上11點的時候,他回到了家。
雖說這些年,他對我並不怎麼上心,但是就像結婚時他跟我爸媽保證的那樣,他每天都會回家。
他這個人冷酷無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一向自律,這三年外麵從沒有過他的緋聞。
據我所知他一直深愛著我的姐姐,而我隻不過是一個他的仇人——阻礙他幸福的仇人。
正如他說的,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能挑起他的情緒,一個是他的愛人另一個是他的仇人,而我是後者。
聽到開門的聲音,我心裏不禁一緊,感覺今天的他有點不一樣,開門有點急促毛燥,不像他做事的風格。
我忐忑的走到門口,從他手上接過公文包。
“你回來了。”
他有點吃驚,這麼晚我居然在等他。
轉頭他看了我一眼。
這幾年的相處下來,我對他基本有所了解,他不想理人時眼光都不屑給我。
“你有話想對我說?”我小心翼翼的問。
他的眼神像是能洞穿人的心思,“怎麼,你也有話跟我說?”
他穿了個拖鞋,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因為平常的這個點我都睡了,最多在門口給他留一盞燈。
我聞到了空氣中的酒氣,看來他今天喝了點酒,估計是有心事,我怕惹得他不高興,想說的話忍了下去。
“有什麼事你先說吧?你是不是覺得這幾年跟著我很委屈?”
“為什麼這麼說?”
“你姐姐走了,我把所有的怨氣都發在了你的身上,這三年來對你也沒過好臉色。”
“這事我也是自願的,當時也沒人逼我。”我怕他有負擔,違心的說。
“是不是你一開始就已經設計好了?想好了你姐姐走以後我會娶你?”
對於他的這種自以為我很吃驚,“你說的什麼話?你以為這些都是我設計的?”
“難道不是嗎?”
我真是想謝謝他,把我智商抬那麼高。
我懶得理他,轉身走向屋內,也許是我的這種態度激怒了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拽到他跟前,一翻身把我按在了沙發上,“我最看不慣你這種,要死不活的樣子,你都跟我結婚了還假裝什麼清純。”
他頭湊了過來不由分說吻到了我的唇上。
我使勁推他,“你說過的不會強迫我。”
的確這三年來,我們兩個從未越過界限,因為他說要等我姐姐回來,而我也答應了他。
“可你是我老婆,這個隻是你的義務。”
他不由我分說,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今晚的他就像一頭狼,極具侵略性。
他的大手略帶薄繭,撫到我身上有些有種搔癢的感覺,觸動了我身上的每一條神經。
我突然有點害怕,“你別碰我。”
突然間他一怒,“你到底在為誰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