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呆了,因為照片中的臉的確是霍琰朗。
“肯定不是我,隻是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秦情。”霍琰朗說:“老婆,你要相信我,那裏麵的人肯定不是我。”
“我不知道,他的臉跟你真的很像。”我突然有點慌了。
“你那妹妹真夠狠的,這是存心不讓我過洞房花燭夜。”霍琰朗氣憤的說:“這人絕不是我,你看他明顯沒我壯實,雖然各方麵都很像。”
說完他把衣服都脫了,要給我看他的身子。
今天他父母為了給我們兩人空間,孩子都接回了老宅。
“估計她是來膈應我的。”我想了半天得出的結論。
從小阮子嫣是金枝玉葉的存在,估計到現在她還不能理解,我怎麼替身上位了。
“老婆你真相了,那個人估計是阮子嫣,那男的可能是她找來的臨時演員,這事我會處理的,你不用擔心。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可不要被那種,跳梁小醜擾了好事。”
“都發生這種事了,你還有心情做?”
“當然有啊!從你懷寶寶到現在,快一年了,我再不滋潤要旱死了。”
我白了他一眼,這人腦子裏就不能裝點別的,天天想著那事,雖然他天天都未得逞。
“你以為,我當初找到你,真的隻是偶然的嗎?你以為你老公真的隻有那麼點智商?”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來找我?”
“你不是在那邊過得挺好的,我幹嘛要來打攪你?”
“那你幹嘛要來接我?”
我把這邊的事處理好才敢接你回來,不能讓你麵對一些糟心的事。”
“我糟心的是你呀!總是搖擺不定。”
“你放心好了,我老早就跟公安局打過招呼了,讓他們密切注意這個女人的動向,所以她的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雖然霍琰朗說的言之鑿鑿信誓旦旦,新婚之夜,還是沒能如願得到滋潤。
為此他氣的不輕,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公安局,把我們手上的那些照片碟片也全做為證據遞了上去。
好在兩天後就破了案。
這阮子嫣的腦回路不知怎麼長的,居然鼓動郭成東吃胖了點,找了個高明的易容師,把郭成東化成了霍琰朗的樣子,把自已化成秦情的樣子,拍了點小/電/影和照片,就是存心想膈應我下。
她之前還想整成我的樣子,後來一想正主秦情都沒能挽回霍總的心,光那臉也派不上什麼用場,就自導自演了點小/電/影,想離間我跟霍琰朗的關係。
其實她的這出小劇也是派了點用場,把霍總的洞房花燭夜推遲了三天。
春宵一刻值千金,所以霍總也算是損失了不少。
我沒起訴她,讓霍琰朗想了辦法讓她早點出來,希望她以後能安生點。
晚上興起的時候,霍琰朗不滿的說:“茉茉,你怎麼從來不叫我老公的。”
我推了下正在努力耕耘的某人,提醒他,“好像距離兩年之約不到一年了。”
上麵的某人突然不動了,“完了,老婆,我可能不行了,讓你嚇出病來了。”
“那正好,性福都沒了,我可以跟你早點離,我說好了,兒子是我的。”
某人受了刺激後又瘋狂的動了起來,直到後麵抽搐了一下,“說好了,都是你的,別忘了我也是你的,到時把我也帶走就行。”
“你這個無賴。”
“這輩子我都要以身相許。”(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