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們,衝吧!南淵國的財富是屬於我們的!”任天渲說著,抽出寶劍,龐大的隊伍就衝了過去。
然後……
隻看到南淵國的士兵們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一人單挑十幾個將士,而且一點壓力都沒有,任天渲愣住了:南淵國這麼可怕?
可是……這不可能啊!
南淵國不是很弱小嗎?不是就物產豐富嗎?但現在是怎麼回事?他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大了?
他們的皇帝不是隻有十幾歲嗎,一個小毛孩,還是個女孩,能帶出這樣的軍隊嗎?這完全不可能。任天渲認為這隻是表象,南淵國很快就會露出馬腳的。
於是,他讓將士們努力衝上去,要和他們耗。畢竟他們的人數是南淵國的接近十倍,就算再怎麼打,也能耗死他們!
蘇夢凰不緊不慢的看著這群人,眼中帶著溫和的笑。
這個丹琦國的皇帝還差得遠呢,一群這麼弱小的軍隊就想要占領南淵國?恐怕他們是想多了吧?
任天渲在看了一會之後就忽然覺得不太對勁,眼中帶了幾分驚恐:難道南淵國的強大並不是表象,而是真的?這……這怎麼可能!
任天渲覺得是這些士兵們太弱了,直接拿著寶劍催動法氣衝了上去。他就不信了,一個弱小的南淵國居然還能打得過他?
可是他似乎忘了一點——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南淵國可不是瘦死的駱駝,而是正常的駱駝。反而是丹琦國,是瘦死的馬。
根本都不用蘇夢凰出手,那個天玄閣的長老隻用了大概有三四成的法氣,就輕輕鬆鬆把任天渲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戰爭還在繼續,南淵國這邊沒有死亡人數,隻有受了一點點皮外傷的。但是丹琦國不是,丹琦國的死傷人數極多。開戰才不到一兩個時辰,就已經是損失了將近一半!
這樣的損耗,對於丹琦國這樣的小國來說完全消耗不起。
任天渲咬牙切齒的看著蘇夢凰,直接用寶劍指著她:“一個黃毛丫頭,就會躲在一群人的保護之下,孬-種!”大概他是真的被氣死了,所以才會如此口不擇言。
既然任天渲都這麼說了,蘇夢凰若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他破口大罵?
於是,一晃眼的功夫,蘇夢凰就已經到了任天渲的麵前,紅眸裏滿是笑意:“嗯,你說什麼?你是想要打架嗎?還是想要做什麼?”
她的聲音溫和,聽不出生氣的痕跡。
任天渲瞬間就將其理解成為:蘇夢凰就是沒有實力,所以才不敢和他大聲說話。
“哼,你這樣的毛頭娃娃,早就應該被教訓教訓了。”說著,他就催動了法氣。
蘇夢凰差點沒笑死,這確定是個國王嗎?一個國王的修為都比她差了差不多一個大境界,難道這丹琦國已經弱到這個樣子了?
見蘇夢凰沒有動,任天渲的心裏就更加得意起來。
他就知道這個什麼所謂的皇帝空有其表,哪裏有大陸上傳聞的那麼神?才隻是個十四五歲的女娃娃,要是真的那麼神,那她的名聲豈不是早就要響徹雲霄了?
“就讓朕來教教你如何做人!女娃娃,小小年紀當了皇帝,你就覺得你了不起了?”說著,任天渲就催動了法氣,眼中帶著不屑。
收拾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蘇夢凰隻是看了他一眼,任天渲的攻擊就過來了。
蘇夢凰完全提不起戰鬥的興趣啊,隻是隨隨便便的舉起手,在半空畫了個圈,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任天渲冷哼:“知道怕了吧?知道怕就乖乖的投降認輸,趁朕現在心情好,可以不殺你,你還能當你的皇帝,如何啊?”
他的語氣,完全就是哄小孩的。
隻是很可惜,蘇夢凰可不是小孩子。
“人家確實好怕怕呢。”蘇夢凰的紅眸裏帶著戲謔,任天渲的攻擊到了麵前,就輕而易舉的被那個紅圈給化解了,一絲一毫都接近不了她。
任天渲愣了一下,冷哼一聲:“這隻是給你一個警告,順便熱身而已,接下來可就沒那麼好應對了。你既然執意找死,可怪不得朕。”
說著他再次催動了法氣。
蘇夢凰隻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戰場上的戰鬥一點都不激烈,和蘇夢凰的狀態一樣,這些將士們什麼的打著打著就失去了動力。這些像是蔫菜一樣的士兵,丹琦國真的不是來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