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然沒有想到逃了一個多月竟然又撞見了慕子墨!
此時她穿著一身服務員服裝,低垂著頭半跪在包廂的地上拿著抹布在擦拭地上的血跡。
就在幾分鍾前,夜色一號貴賓包廂的地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葉悠然進來收拾的時候那個男人剛剛被保鏢像拖死狗一樣的拖走,地上一條鮮紅的血跡一直從茶幾那個位置延續到門口。
包廂裏的氣氛冷冽壓抑,葉悠然垂著頭,半跪著慢慢的擦著血跡,到達門口的時候,她心裏鬆口氣,飛快擦完地上的血跡,葉悠然起身伸手去拉門。
手剛接觸到門把手,一個聲音突然憑空響起:“等一下!”
那聲音突如其來的響起,像是毒蛇的信子舔舐她的肌膚,陰寒冰冷,葉悠然心裏一緊,條件反射般她快速拉開門就往外跑。
剛出去一步,一直大手從後麵揪住了她的衣領,她瘦弱的身子被人像老鷹捉小雞一樣的拎了起來。
隻是瞬間身子騰空後被重重的慣摔在地毯上,那力道不是一般的大,盡管地上鋪著地毯,但是她還是疼得臉都皺了起來。
仰麵朝天的躺在地毯上,目光所視之處的正前方坐著一個黑色的身影。
指間的香煙忽滅忽暗,他英俊的臉陰晴難定,葉悠然閉了下眼睛,是在做夢嗎?
腦回路還沒有打開,下一秒一雙修長潔白指甲修剪得幹淨整齊的手伸過來握住了她的下巴,陰森森的聲音響起:“你倒是跑啊?”
葉悠然渾身都在抖,像是篩子一樣的抖,完全控製不住,男人手下用力,握緊她的下巴逼著她抬頭和他對視。
隻是接觸到那雙陰翳的眸子,葉悠然一下子閉上了眼睛。
她好怕,怕得要死!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摩挲,她能感覺到指腹間的灼熱,“撕拉”一聲,她臉上的偽裝膠布被用力扯了下來。
男人看著眼前幹淨明媚的臉嗤笑一聲:“都是蠢貨!隻是這樣的偽裝竟然讓你們找了三個多月!”
包廂裏的保鏢因為這句話一下子低下了頭,全都噤若寒蟬。
男人的手指還在摩挲著葉悠然的臉,聲音溫柔可親,卻帶著無盡的疏離:“小然!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這句話聽在葉悠然耳朵裏她臉上的表情變得痛苦到極致,聲音顫得慌:“大……大哥!”
“大哥?”男人眼中墨色漸濃,那是他要發怒的表現,隻是轉瞬,他突然嗤笑一聲,輕輕用力把葉悠然從地上拎起來。“你記得我是你大哥啊?想大哥沒有?”
話音落下當著一屋子保鏢的麵他就這樣親上了她的唇,保鏢全都低頭垂目的看著自己的腳尖。
慕子墨當他們是空氣,舌頭長驅直入含住她的丁香吸吮,包廂裏很安靜,他的粗喘聲聽起來尤為的清晰。
葉悠然像是砧板上的魚兒,仍由他宰割,慕子墨的脾氣她可是清楚得很,他隨心所欲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她如果惹他不高興,他能想一萬種折磨得她死去活來得辦法。
就比如此時,從前他碰她還能夠躲著人,不明目張膽,現在竟然當著保鏢的麵親她,完全不管她們的關係有多不能見人。
感覺到慕子墨身下有東西硬邦邦的頂著她,葉悠然心裏又羞又氣,偏偏他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嘴親吻著她,一隻手堂而皇之的從她衣領伸進去握住了她的白兔。
太恥辱了,慕子墨從來沒有把她當人,她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玩物,一個可以任意褻玩的東西。
葉悠然心裏苦澀到極致,葉子墨的脾氣她也算是了解,她私自逃跑被抓回來肯定是要折辱她的。
以他狠戾的個性,當著那些保鏢上他也是完全做得出來的。
心裏又怕又氣,慕子墨的脾氣是吃軟不吃硬,她現在必須祈求他改變主意。
腦子裏百轉千回,葉悠然強迫自己伸手僵硬的摟住慕子墨的脖子,聲音帶著一絲嬌柔:“子墨!我要回家!我們回家好不好?”
握住她白兔的手一下子收緊了,葉悠然感覺自己真是賤,賤到家了,當著這麼一屋子保鏢的麵她竟然連那樣惡心的話都得說,比起當著這一屋子保鏢的麵被他上,說惡心的話要好太多:“我們回家,回家我再給你!”
“不跑了?”男人嗤笑一聲放開她,他的眼中沒有半絲情欲,清明得讓葉悠然害怕。
“不跑了!我再也不會跑了!”葉悠然機械的保證。
“記住你說的話!葉悠然,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最後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