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知道我的技術差到會讓人走神。”他帶著粗喘的性|感聲線在我耳邊響起。
我趕緊用力的叫了兩聲,試圖挽回一下氣氛。不過似乎我表演的有些過了,身上的男人停頓了一下,然後我聽到了一聲似有似無的笑聲。
今天是我的24歲生日,沒有男友也沒有家人,隻有一張酒店的大床和一個陌生的男人陪我度過。
我虛軟的手臂勾著身上男人的脖頸,依稀能聽見自己的喘息和低叫。
身上的男人有著精壯的身軀,俊美的五官,實在是非常對我的胃口。
不過可惜,我們隻是一拍即合的P友,甚至連彼此的姓名都沒有交換就滾到了一起。
他的技術非常棒,棒到讓我一開始還有些緊張的心情完全放鬆下來,甚至越來越放浪形骸。
我的身體沉|淪在他帶給我的絕美體驗中,意識卻格外的清醒,甚至還有空想些有的沒的。
例如,我們都沒有準備安全措施,酒店雖然有提供套子,但是以我現在感受到的,顯然他並沒有用上。萬一他有病呢?我要不要提醒他現在戴上?會不會很破壞氣氛?
不過很快他又馬力十足起來,這下我連意識都幾乎沉|淪了,隻能抱著他扭腰擺胯配合的做出各種姿勢。
最後結束的時候我才發覺自己心跳的厲害,嘴裏也是口幹舌燥的很。
按開床頭的小夜燈,我揉了揉酸軟的腰,下床準備給自己倒杯水潤潤嗓子。
“你每次都去做修補手術?”
修補手術?什麼手術?我一邊喝水一邊疑惑的看向躺在床上吞雲吐霧的男人。
他眼睛朝我大|腿抬了抬,我低頭一看才發現大|腿上蜿蜒著一條紅豔豔的痕跡。
反正是明天就不會再見了的P友,所以我笑嘻嘻的衝他舉了舉杯說道:“你們男人不就喜歡這種感覺嗎?要給你倒一杯嗎?”
我嗯嗯啊啊的叫了半天,他可是最出力的人,按道理他比我還需要補充水分。
“果然一點都不像。”他別過頭去吸了口煙,沒理我。
我沒太聽懂他話裏的意思,不過既然他不領情,我也就沒再主動搭理。喝完水,我就大大方方的爬上那張大床,安分的睡在離他兩個手臂距離的地方。
“喂。”
經過一番運動,我現在覺得困極了,懶洋洋的連眼睛都不想睜開,隻張了張嘴回他:“今天是我安全期,明天一早我就去買藥,你放心。”
我們這樣的關係無外乎就是擔心這種不必要的麻煩,我本來也沒想和他有多的糾纏,所以也非常的幹脆。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隻剩我一個,我伸了個懶腰,對於他這種主動提早離開避免尷尬的行為很是滿意。
不過我沒想到和他的再見來的這麼快,當我和高曉扭打在一起時,他和顧建元一起從門口走了進來。
大概是因為我這一刹那的失神,高曉趁機在我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後極為迅速的收起了臉上的得意,聳拉著臉一臉委屈的跑到顧建元身邊。
“老公,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小依……”
她故意露出的那半邊紅腫的臉果然引起了顧建元的怒氣,這個我應該稱為父親的男人衝我大叫:“顧依,你給我過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手指隨意的順了順頭發,然後從容的走下樓梯坐在沙發上。
“火氣別這麼大,一把年紀了,當心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