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不要啊,我才剛上大學,你想讓我整個大學時期都過得不安靜嗎?”
“由不得你,這件事,看我心情,回家後,看你表現。”
慕雨啞然。
他有傷在身,她讓他憋了一段時間,該不會是,這隻狐狸趁著醋勁,又在套路她吧?
可是,看他的表情,是真的氣憤到了極點。
飛車回到小公寓。
慕雨還在想著要怎麼拒絕他,才剛一進門,就被他打橫抱起,健步朝臥房走。
慕雨焦急的開口,“大叔,小心著點,你的傷……”
“現在開始,你要想的是怎麼澆滅我的怒火,而不是,怎麼顧忌我的傷。”
進了臥房,他將她死死壓在身下,懲罰般咬上她的唇,隱忍了那麼久的邪火,盡數在她身上綻開。
一次又一次,慕雨真的好想喊夠了,但每當她想開口求饒,他就把臉一板,逼得她隻能把嘴咬緊,在小死中徊徘循環。
就憑這男人的體力與精力,她哪還有心思把目光放在學校裏的小年輕身上?
一直折騰到慕雨在他身下沉沉睡了過去,一張小臉染著紅暈,額上灑滿細汗。
他這才魘足的放過她,將她撈起,去了浴室。
洗完,他又將沉睡中的她抱回大床,緊緊將她摟在懷裏,看著她疲勞極了的睡相,不由挑唇輕笑,哪還有半分不久前的憤怒表情。
看著她被告白,他沒有什麼特別氣憤的心情,隻覺得自己看上的女人,行情不錯那是必須的。
一想到林院長不受賄賂,他啃她睡她的計劃無期限要往後延。他的心肝肺就尖銳的疼。
她有她的小倔強,他有他的狐狸尾巴。
趁著醋勁而發的怒火,終於還是如願降服了她的小倔強。
不過,那些學校裏的小年輕真是那樣想他的?
癩皮狗?暴發戶?挫樣?
不,不行,她能忍,他不能忍。
第二天,慕雨一早起床,發現自己的身體就像快要散架了似的,又酸又軟。
但,從眼睛一睜開的那瞬開始,她擔憂的起身,跪坐在他身邊,掀起他身上的睡衣,察看傷口狀況。
見傷疤仍好好的堅挺著,沒有一點裂開的痕跡,這才鬆了口氣。
“我說過,身體早就沒大礙了。”顧彥安嘴角上揚,挑了抹寵溺的笑,伸手攬住她的細腰,一勾,讓她整個趴倒在自己身上,“小丫頭,你行情還不錯嘛,就是體力差了點。”
慕雨忍不住想暴粗口,這哪是她體力不行?分明是他精力太旺。
“怎麼?我說你體力不行,還不服氣?”
“我體力哪有你說得那麼差?”慕雨當然不服,小嘴一張,咬在他胸口,留下個兩排牙印。
“真的不差?”被她小嘴一咬,不疼,從她唇上蕩開的酥麻從咬痕開始,漫延在他全身,讓他忍不住顫了一下。
“當然不差。”慕雨氣乎乎,她比他小了這麼多歲,年輕力壯的,怎麼能被他看扁?
“那我正好試試,你是口是心非,還是故意誘我一試……”
摟住她細腰的力氣加緊,慕雨暗叫不好,不知不覺中,又被這頭老狐狸裏給套進了圈圈裏。
果然,在她暗叫不好的同時,他灼熱的吻就侵了上來。
唔!
招惹上一個體力好到暴的老男人,她每天都要活在有閃到腰的風險中。
不知道保險公司接不接受這種投保?
她被他吻得全身發軟,在他深深闖入她的世界那刻,她的世界好像瞬間綻開了滿天的煙花,隻想毫無顧忌的投入到這種美好中,什麼上學遲到、隱瞞關係、被他套路,通通去見鬼吧。
這一刻,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小丫頭,你還不承認?你比我,更想做這種事……”
結束後,他湊在她耳邊,咬著她發燙的耳垂,用低沉癡迷的聲音開口。
慕雨憋紅了臉,還沉浸在剛才的感覺中,久久不能把自己的理智拔回來。
“今天,有我的課,我要給你一個驚喜,別怕,我做的任何決定,都是為了我們好。”
“喔!”慕雨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理智還處於意亂情迷中,幾乎是下意識在答應著他的話。
“寶貝,反正已經遲到了,要不要,再讓我試試你的體力?”
嗷!
他說話間呼出來的熱氣盡數噴在她耳邊,引得她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顧彥安沒等到她的回答,全當她默認,欣喜若狂的開啟了新一輪的征戰。
“唔……”
他的闖入,讓她從沉迷中驚醒,又再度回歸沉迷。
這男人,體力都是充話費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