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看著好打發,實際上心裏倔強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他一點一點的積累了在她心裏的好感度,現在,也沒那麼容易征服她的身與心。
“大叔,你這是在暗指你是禽獸?所以肖臣才不如你,禽獸不如!哈哈。”
“我是禽獸?”
“是你說的,我隻是重複你的意思。”她委屈。
“那就應該做點禽獸該做的事。”他的手,輕抬起她的下巴,不等她做出反應,覆身吻上了她笑得又暖又甜的小紅唇。
她笨拙的回應著他,兩人吻過無數次,但每一次吻,都像是第一次一樣,彼此的心跳與體溫都會不受控的上升,仿佛有隻無形的大手,將他們緊緊攥在一起,溶成一個人。
她急促的低喘聲從喉底升起,“大叔,隻是吻吻,不算禽獸。”
做了才算!
所以,這算是她在向他發出邀請。
誰讓他吻得又綿又柔,一杯杯醇香的酒往她口腔裏湧,灌醉了抗撩能力極差的她。
“嗯?”
“我想你了……這趟車程時間太長,大叔,我們去房間。”
“如你所願!”他修剪得好看的鬢角溢出了汗水,原以為,他要忍到回小公寓,但沒想到,這丫頭,比他還耐不住寂寞。
彎腰,將嬌小的她打橫抱起,直朝自己曾經住過一晚的房間走去。
“什麼叫如我所願?難道,你不想嗎?”她紅著臉抗議。
“想,無時無刻的不在想。”
“大叔,你快點吃飽點,免得我開學軍訓的時候,你耐不住寂寞去找別人,我得告訴你,我眼裏揉不進一粒沙子,你……唔……”
“寶貝,我是獨食動物,隻吃你。”將房門關上,他將她抵在門後,又是一記長吻。
寶貝兩個字,叫得她又酥又麻。
她除了沉迷,隻有沉迷。
經曆了這麼多,他始終都在,真好!
隻是,一想到即將要到來的新生軍訓,她就熱切而主動的配合著他,滿足著他,喂飽著他。
最後,顧彥安是抱著她走出別墅的。
她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真的是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她都這樣了,末了,他還擺出副不夠滿足的委屈臉,“回家繼續。”
“大叔,以前的你多好,高冷、低調、一看就像是禁欲係畢業的三好學生,怎麼現在……這麼的——欲求不滿?”
“小丫頭,就是因為禁欲了太久,一發就不可收拾了。”
一發?發情?
“大叔,隻許你對我發情,知道嗎?”
顧彥安抽了抽唇角,“嗯。”
發情?這兩字雖然很形象,但難聽!
“你要一直一直在我身邊,我發現,我離不開你了,一分一秒都不行。”
“嗯!”下意識的,他摟緊了她幾分。
“新生軍訓怎麼辦?”她苦著臉,糾結而無奈。
“我想辦法去看你。”
“你一定要來看我。”
“一定!”
把她抱進副駕,替她係好安全帶,然後繞到駕駛室,驅車趕往市區。
……
到了約定好的時間,莫漠等在自家別墅門口。
宮祈煥將車停下,示意他上車。
“夏叔,我走了。”莫漠拎著一些禮品,一身高端合身的正裝,將他的淡漠襯托得更上一層樓。
夏正剛點了下頭,“嗯,去吧,如果受了委屈就回來,宮家的門楣是高,但我們不一定要委屈自己去攀,知道嗎?”
“嗯。”
宮祈煥看在顧彥安的麵子上,搖下車窗,朝車外的夏正剛點頭示意,算打招呼。
檸檬倒是噙了抹暖笑,“夏叔,再見,我們走了。”
“好,去吧。”夏正剛擺擺手,看著莫漠鑽入後坐,然後,車一溜煙就開走了。
“莫漠,對不起。”檸檬在副駕駛室上扭頭望向後座的莫漠。
她對他,始終抱有歉疚的感情。
如果不是她,莫漠也不至於踏進宮家的這灘渾水裏。
“你的傷?”莫漠望著檸檬額上已經結了疤了傷口。
“昨天不小心滑倒,碰到桌腳,不礙事。”檸檬縮了下肩,牽強一笑。
“嗯!”莫漠應了聲後,不再開口。
一時間,車內的三人都靜悄悄的,誰也不敢輕易再打破沉寂又沉重的氣氛。
檸檬抬眼望了眼哥哥,昨晚,她惹怒了他,替她處理完傷口後,他就回了房,一直到今早,再沒跟她多說過一句話。
她咬了下唇,扭頭望著車窗外急速後退的景色,灰蒙蒙的,像沾了層霧霾,一如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