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的股價正在穩步回升,隨之而來的則是DM集團的人心回攏,大家也漸漸恢複到了往日的狀態裏。
“但其實我覺得陸錦城做的還是不夠徹底。”蘇晚晚和陸易陳森說起陸家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來時,言辭間滿是對他的不滿。
“陸振國敗是敗了,但是他手底下現在還有的是錢,想要東山再起也不是什麼難事。”蘇晚晚篤定地說到。
但陸易聽完她的話,卻不讚同的搖搖頭,“不可能。”
陳森和蘇晚晚都有些驚訝,“為什麼?”
陸振國現在是要錢有錢,要人脈也不是拿不出手,他有什麼理由不去和陸錦城鬥法?
“你們忘記了一件事情。”陸易擺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他已經年近七十了。”
蘇晚晚似有所悟,“你的意思是說他已經幹不動了?”
陸易點點頭,“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願意拚出一番事業的人了,現在奮鬥對於他來說已經是於事無補的事情了,誰知道他還有多久的壽命可活呢?”
蘇晚晚托住腮,像是明白了什麼。
“那你說他現在最大可能性會去做什麼事情?”
陸振國對於陸錦城來說無一不是一個巨大的隱患,對於DM來說同樣也是。
一個穩定的集團,總是不能夠容下一個不安定因素時不時的來搞搞破壞什麼的。
“上策是和陸錦城和解,搞得越聲勢浩大越好,讓他沒有膽量去對自己下黑手。”陸易摩挲著手上代表陸家人的戒指,沉思著。
“中策是用手裏的錢去置一些產業,然後獨自一人安度晚年。陸錦城出於情麵肯定是不會趕盡殺絕的,那這樣的富貴閑人生活其實也算不上太差。”
“下策呢?”陳森急急地問出口。
陸易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陳森,慢悠悠的開口,“狗急跳牆,魚死網破。”
“哎呀,你怎麼老是用成語,我從小在英國長大聽不懂!”陳森急得跳腳,抓耳撓腮的樣子,恨不得拽住陸易讓他好好說清楚。
蘇晚晚莞爾,“陸易的意思就是,如果陸振國腦袋犯抽,很有可能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威脅陸錦城讓位,但是這樣的話一旦他輸了,等待他的絕對隻有牢獄之災。”
陳森這才了然,但對陸易的猜測嗤之以鼻。
“陸振國好歹也是老江湖了,肯定是幹不出這種事情的。”
陸易笑了笑不可置否,“誰知道呢?”
“叮。”
蘇晚晚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疑惑的看了過去,“奇怪了,現在可是上班時間,哪個人找我居然打私人電話?”
她的工作電話和私人電話向來是分開的,這個時間點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人來找她才對。
“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陸易昂起頭往蘇晚晚手機的方向看去,“你快去看看。”
蘇晚晚起身,將手機拿了起來。
是徐珊打來的電話。
“伯母?”她的稱呼很是疏離,“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自從和陸錦城離婚之後,她和徐珊便再也沒有見過麵了,這個時候她打電話過來,究竟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