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修練中的夜映寒,感沉胸口有些悶,可自己正在處於修練的關口,沒有退出修練。

回到別院的慕致澤,把受傷的慕思澤安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後朝外麵叫道;“子清。”

過了沒多久,沐子清匆匆趕了過來。

“少主,叫我來有何吩咐。”

“趕緊去請大夫過來。”

“你身體不舒服嗎?”沐子清抬頭詢問,可看到他衣服上的血跡後,不由的一愣。“少主,你受傷了。”

“不是我,是思澤,趕緊去叫大夫。”慕致澤沉著臉。

“好。”聽到是慕思澤,沐子清也來不及多問,轉身正要離開的時候,卻聽到慕致澤道;“這件事,別跟夜家任何人講。”

“是。”沐子清有些不明白,之後,他才明白他內心的考慮。

離開後,飛快的把城裏最好的大夫找了過來。

“大夫,你快點。”

“老身年紀大了,跑不動了。”身後年邁的大夫喘著氣,身體體力不支,扶著門口大聲的喘氣道;

“人命關天,你能不能快點。”沒有辦法,沐子清隻能走過去,扶著他走了進來。

慕致澤已經把思澤的血給止住了,也把他身上的衣服給脫了,露出了傷口。

傷口不大,卻很深,血紅的肉翻在外麵,格外的惡心。

“這孩子怎麼傷的這麼重。”當大夫看到受傷的慕思澤之後,也不顧身體難不難受,坐在床邊替他處理傷口。

可是,當藥物刺激到傷口,使暈睡中的慕思澤慘叫了一聲,然後頭一偏陷入暈迷中。

一旁的沐子清有些心痛的看著慕思澤,剛剛還挺好的,怎麼一下子的時間就成這樣了。

有些不明白的偏頭看了自家少主一眼,不會是被他給打的吧!

當想到自己內心的想法,沐子清趕緊搖了搖頭。

少主雖然性子冷了一些,可也不至於這麼對待一個小孩子吧!

慕致澤內心很自責,以為有自己在,他不會有事,可最後,他還是在自己的保護之下,受了傷。

經過半個小時的包紮和處理,傷口沒有之前那麼恐怖了。

大夫伸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然後走到一旁的桌子上,開了一副中藥。

“你們拿著這單子去拿藥,一日三餐都要看著他食用,記得,注意傷口被碰水,每天都要替他換藥,保護傷口的幹濕度,免得使傷口情況回重。”

“謝謝你大夫,我送你出去吧!”沐子清接過單子,然後把大夫送了出去。

慕致澤坐在一旁的桌子旁,看著床上暈死的慕思澤,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把大夫送走,又派人去拿藥的沐子清走了回來。

“少主,思澤是怎麼受傷的。”

“剛剛帶他去城外的山上,跟獵物打鬥的時候受了傷,這件事,先別跟夜家的人說,過幾天,帶上他一起回沐家。”

慕致澤已經想好了。

人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受的傷,他就要看到他全愈,而過兩天他就要離開回本家,也隻好把他帶在身邊一同回去。

“這不好吧!畢竟,他的母親還在夜家,這件事不跟他母親商量一下嗎?還有,思澤會同意跟我們去沐家嗎?”

沐子清有些擔心,知道少主這麼做是為了思澤好,可是,這件事,不跟他母親談,這怎麼能行。

“找個機會,我會去夜家把事情跟他母親說清楚,還有我和夜家的婚事,應該也有個了結了。”

“這件事,萬萬不可啊!家主和各位長老是不會同意你跟夜家解除婚約的。”

“我雖然身為沐家的少主,可並不是家主的親生兒子,他和夜家定下來的婚事,理因他兒子來完成,我心意以定,等我會寫封信,你派人快馬加鞭送回本家,我會在本家來信之後再離開這裏。”

沐子清見他心意以定,想說也不知道說什麼,最後隻好無奈的歎氣。

看了一眼床上的慕思澤。“我抱他回房間吧!”

“不用了,就讓他在這裏住吧!我去隔壁的房間。”

然後,快速的在紙上寫了一段字,然後用信封裝了起來,交給了子清。

慕思澤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傷口傳來的痛,使他倒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四周,並不是自己的房間,想爬起來看看,可這一動,扯到了傷口,讓他一下子又倒在了床上。

疼痛使他流出了冷汗,臉色有些蒼白。

“醒了,起來喝藥吧!”慕致澤手裏端著一碗黑黑的藥走了進來,把手中的托盤放在桌子上,然後坐在一旁沒有動靜。

過了一會,見他並沒有起來,慕致澤不由的朝他看去。“不喝藥,傷口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