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沒錯,他們之間夾著一個文慧琳,就算事情得到了解決,文慧琳一天不放心,他們當中的茅盾就一天不會停止。
“我知道怎麼做了。”像是真的想明白一樣,西門禦朝她點了點頭。
不管他有沒有想明白,反正自己的話說到這份上了,他也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對了,聽說明天你們要去米塘村,我給小果子他們買了一些禮物,你幫我帶過去。”
“你不去了。”西門禦以為她也會跟著一起去呢!
“不了,這兩天還有事情,你們去吧!”
這兩天,相信沐家的人會來找自己吧!還是別去米塘村了,免得錯過了他們。
“那好吧!有什麼事找正伯,再過兩天我們就要回家了,有什麼事趕緊處理完。”
“我知道。”
次日,夜映寒把之前買好的禮物放進了車內,祝銀秀穿著紅色的寬鬆連衣裙,西門禦卻是一身西裝。
“映寒,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去嗎?正值放假,小果子也一直惦念著你,這次我還向他保證,一定會帶你過去呢!”
“不了,我是真的有事去不了,你也不希望我,去不成西門家嗎?”
夜映寒朝她眨了眨眼。“行了,你就跟表哥好好玩兩天,記得路上小心。”
“你啊!真不知道怎麼說你,永遠都忙不完的事。”
“誰叫我事多呢!哪像你,有老公,而我的老公卻不知去向。”夜映寒一臉酸味的看著兩。
“慕致澤還沒有消息嗎?他怎麼能這樣對你。”
一說起慕致澤,祝銀秀就來氣,這人也太不負責任了,一直都不辭而別,還把不把映寒當妻子看了。
“我相信他一定是有原因的,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早去早回。”對於這件事,夜映寒不想討論太多,也不想讓他們討厭致澤。
真相到底如何,誰也不清楚。
“行了行了,一起說慕致澤你就急,那我們走了。”
知道她不想說慕致澤的事,祝銀秀也就沒有繼續說,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有事找正伯,要是辦不到的事情,我給打電話。”西門禦拍了拍夜映寒的頭,然後含笑的離開。
看著兩人的車子離去,夜映寒鬆了一口氣,現在要做的就是等沐家的人來找自己。
而她也沒有等太久,沐家大房和二房的兩夫妻來到了酒店找到了夜映寒。
這幾天,他們想來想去,最後看著病床上的兒子,最終來到了酒店找夜映寒。
當然,夜映寒也不可能孤獨跟他們見麵,還叫上了正伯在旁邊。
“想通了。”夜映寒喝了一口奶茶,含笑的看著他們。
“你說有辦法救我們的兒子,你的辦法是什麼。”沐海莊也沒有輕信的把答案告訴夜映寒,而是問到了他們最在意的事情。
“我夜映寒做事,什麼時候失言了,你們可以打電話問問醫院,看看血液有沒有送過去,當然,要是你們說的是假話,我這邊送去血液的人,會把那些血全部毀了,讓你們的兒子終生都躺在病床上,一輩子都起不來。”
當然,說這話也隻是嚇嚇他們,慕致澤身上擔負的責任,她也不好破壞。
“你……”大房的沐老爺有些氣憤的看著她。
一旁的沐海莊趕緊拉住了他,然後拿起電話給醫院打了一通電話,在確認血已經到達醫院之後,帶著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確認好了,那就說吧!”夜映寒一臉嘲諷的輕笑,雙手環胸冷笑的看著他們。
“老公,既然血都到醫院了,叫人把血攔下,看她還能使什麼妖蛾子。”沐夫人不甘心,慕致澤搶了她兒子的機緣也就算了,還讓她兒子受了那麼重的傷。
憑什麼要把事情告訴她。
“是嗎?是你們的人多,還是我們的人多,正伯,多派些人去醫院保護泊,要是他們敢耍什麼花招,把那些血都給燒了。”
“是小姐。”正伯點頭,然後側過身拿出手機,撥打了一人的電話。“是我,小姐命令你們去中心醫院保護一名叫泊的男子,他手中帶了大量的血源,要是有人敢阻攔,就當場把血給燒了。”
正伯的話,使幾人臉色鐵青,沐海莊一臉便秘的臉看著夜映寒,心中怒氣不能使,讓他憋屈的慌,可現在他也拿她沒有辦法。
“你到底是誰。”
“正伯。”夜映寒朝身後的正伯道;
正伯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的道;“坐在你們麵前的正是西門家前任家主的親孫女西門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