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太多的陌生人進入酒店,隻會讓阮家在酒店中的人起疑,到時候,夜映寒隻會陷入危險當中。
“可是,我們的人要是不混進去,怎麼行施計劃。”軍子有他自己的打算。
他原本想著,等他們的人進入酒店之後,查清楚頂樓的清楚,然後再行施他們的救援行動。
可是,西門禦卻很不讚同他的做法,並且還想讓他把酒店裏麵的人都叫出來,真要是這樣做的話,那他們去頂樓查看清況就為難了很多。
“我來之前,慕致澤說過,救夜映寒的事情全程交給我處理,你既然是慕致澤的手下,那麼,你就要聽從我一切安排,我來之前,可是向你家老大保證過,一定會帶個健康沒有受任何傷害的夜映寒回去見他,要是被你給搞砸了,你能承受的起這份責任嗎?”
西門禦並不想威脅軍子,而是他身上背負著兩人的期望,這件事,對他來講很簡單,卻也得小心再小心,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為了確保夜映寒是否安全,隻能派一個全能的人才,去頂樓看看清楚。
而他之下,正有一名全能之才,相信,隻要他出馬,一定會查探出頂樓的情況如何。
外麵,正因為夜映寒而緊張著,酒店內,夜映寒時不時的看著窗外,黑暗的夜晚,讓人想不透它在思考著什麼,也看不清幾時幾何。
此時的夜映寒,心可是提在了心坎上,豎著耳朵聽著門外的聲音,想聽聽樂朗是否已經行動。
可是,過份的安靜,讓她的心更加的不安定起來。
入夜已經這麼久了,晚飯也過去了這麼久了,為何卻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是樂朗還沒有行動,還是說,他的行動別外麵的兩人給發現了,被抓了起來。
而被夜映寒惦記的樂朗,此時正呆在房間裏,雙手抓著頭,一臉痛苦的坐在地上,他也沒有辦法,剛剛在吃飯的時候,他想靠近門外兩人的飯菜,哪知道他們的警戒心那麼強,隻要他強近一步,就被他們給趕進了房間,如今的藥還躺在自己的口袋中,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他也著急啊!
又沒有辦法去跟夜映寒商量,現在隻能靠他自己一人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
可是,現在的他連門都不能出,就算有辦法,也得能行動啊!
“怎麼辦,怎麼辦,要怎麼辦啊!”樂朗一臉煩躁的抓著頭,現在的他真的很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先走,然後想辦法來救夜映寒,而是回到了這裏,陷入這種兩人的困境。
他並不怕死,也不怕阮青豔真的會拿他如何,而是,他不想做一個沒有信用的男人。
他信誓旦旦說有辦法帶她逃離,如今,連個辦法都行施不了,他要怎麼帶她一起離開。
這時,正在房間等待樂朗的夜映寒,遲遲也沒有等到樂朗的消息,隻好出房間看看。
門外客廳裏,正在看電視的兩名男子聽到房間開門聲音,趕緊看了過來,見夜映寒出來,不悅的站了起來走過去問道;
“怎麼回事,跑出來幹嘛。”
“我想讓醫生幫我看看傷口,今天青紫過來跟我說,明天他要帶醫生離開,我現在的傷口遲遲也不見好轉,想讓他多替我看看,免得他離開之後,傷口不見好轉反而發炎那就不好辦了。”為了試探出樂朗是否安全,隻能拿自己的傷口做話題,引出樂朗現在是否安全。
“就你多事,那麼小的刀傷,醫了這麼久也不見好轉,真不明白是你的皮太粗了,還是那人的醫術太差了。”男子想了想,也是,青紫特意找了一名醫生過來替她看傷,要是自己真的至之不意,以後她的傷口感染發炎怎麼辦,反正那醫生明天就要處決了,讓他再替她多看看也無所謂。
“我從小到大,還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呢!再說了,沒有先進的醫療設備,現在我的傷口就算好了,手也使不出力,以後幹不了重活。”夜映寒有些感傷的說著。
為了逼真,為了得到他們的同情,讓樂朗出來替她治傷,硬是擠了兩滴眼淚出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把人叫出來,我可告訴你,你們想耍什麼把戲,也沒有戲了,過幾天,你也要離開這裏,去什麼地方,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男子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然後來到樂朗的房門口用力的拍打著門。“裏麵的人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