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雙眼直視的看著夜映寒,她想知道,她會不會把她和總裁的關係跟自己說。

也想知道,她對自己,是不是真心的。

夜映寒不明白她好端端的問這個,眼神有些閃躲的回避了一下她的眼睛。

難道,真的要把她和致澤的事告訴她麼。

就在夜映寒糾結的時候,小張冷笑了起來。

“我知道了,是我太看重我們之間的感情,在你的心中,我永遠隻是個外人。”

然後不給夜映寒說話的機會,小張淡然的轉身離開。

夜映寒想叫住她,可叫住她之後呢!她要怎麼跟她解釋。

算了,也許冷靜兩天後,小張的心情平靜之後,再說吧!

出了電影院,正打算離開的時候,慕致澤的電話打了進來。

“有事。”

“在哪。”

“在外麵看電影。”

“跟誰。”

“被你炒掉的朋友。”也許還在氣他把小張炒了吧!說出來的話帶著點點氣味。

“嗬嗬,還在生氣啊!”

“我可不敢生你的氣,你不是在外地出差麼,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昨天中午打電話跟她講,他要去外地兩天,之後一天一夜就沒有任何一個電話。

“想你就給你打電話,想聽聽你的聲音,想問問你在幹什麼。”聲音頓了頓。“老婆,以後我出差,我們一起吧!一個人在外,好孤單哦。”

“不是有小原陪你麼,他呢!”隔著電話,夜映寒白了他一眼。

“老婆,小原怎能跟你比較呢!雖說他是男人,可完全不懂身為男人的寂寞空虛冷。”

寂寞空虛冷,真虧他說的出來,不就才分開一天麼,有那麼想嗎?

“老婆,你不會是想告訴我,我們分開的這一天一夜裏,你都沒有想我吧!”

帶著濃濃的怨氣從電話中傳了過來,不用想,也知道此時慕致澤的表情是什麼樣子的。

“你真的想多了。”然後看到了公交車開了過來。“行了,不跟你聊了,等回去再給你打電話,車子來了。”

“好,老婆再見,跟老公親親。”

無恥幼稚的男人,在電話中索要親親。

一頭黑線的看了四周,最後手捂著嘴,輕輕的朝電話親了兩下。

“掛了。”臉不由的紅了起來,第一次,在公共場所這麼大膽,要不是電話那頭的男人不好搞定,她也不會這麼做的。

真是丟臉死了。

公交車開了過來,夜映寒上了車,投了硬幣,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因為是星期天的原因,乘車的人很多,一下子車子就擠滿了人。

隻見一名男子的屁股正對著夜映寒所坐的凳子靠著,也許是心裏原因,夜映寒朝一旁靠攏,視線移到了窗外。

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始終都低著頭,戴著帽子,穿著很保守,獨獨她手中的包包跟她這一身完全不搭,要是沒有看錯的話,她手上的包包,是VC奢侈品,單價都上了十萬。

一個拿這麼好包包的人,怎麼會穿的如此怪異。

也許是感覺到了旁邊的人對自己的熱目,低頭的人突然抬起了頭,一個熟悉的麵孔出現在了兩人的視線中。

“夜清媚。”

“夜映寒。”

兩人同時叫出各自的名字。

雖然是熟悉的人,卻接下來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直到車子在下一站停下,兩人一前一後下了車,在附近找了一家露天餐廳坐了下來,點了一杯鮮新果汁。

各自沉默的吸著杯中的飲料。

就在夜映寒準備開口詢問她這段時間住在哪裏的時候,隻聽到夜清媚道;

“看到我這副慘樣,是不是很意外。”

看著昔日的仇人,活的比自己要風光,可她卻隻能躲在窮人巷中,門都不敢出。

都是因為她,自己才變成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要不是她聽從***話離開,也許,她的生活不可能過的這麼慘。

隻是,讓她沒想到的事,龔正夕在睡了她之後,一點消息都沒有傳來,就好像,睡了一個小姐,拍拍屁股走人。

“沒有意外,前不久,夜易天找過我,說了你失蹤的事,夜清媚,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任何仇恨,當初你和你媽進夜家,我並沒有排斥你們,可你們卻對我做了什麼事,相信你心裏一清二楚,我嫁人離開,就是想遠離夜家,可你卻不應該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我碴,你孩子流掉的事,真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媽進監獄,也不是我報的警,跟你說這麼多,不是想撇清我的罪名,而是想告訴你,我忍你們是有極限的,不管你活的再怎麼辛苦,再怎麼慘,都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有一點你記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再三挑釁,我也不會再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