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辰眉眼彎彎,帶著笑意的嘴角微微的張開,一口就咬住了亦傾藍的紅唇。
已經有多久沒有接觸到這樣的感覺了,江宇辰用力的親吻著亦傾藍,舌尖靈活的將亦傾藍的貝齒撬開,然後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的在亦傾藍的口腔裏麵掃蕩了起來。
江宇辰一隻手托著亦傾藍的腦袋,另外的一隻手後卻是隔著衣服撫摸著亦傾藍身前的柔軟。
亦傾藍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窒息了,渾身上下一片火熱,得不到紓解的身體在江宇辰的身上扭動的厲害。
江宇辰咬著亦傾藍的小舍,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眼神裏麵透出一絲難以察覺的隱忍,附在亦傾藍胸前的手更加的用力了起來。
江宇辰將亦傾藍的嬰寧之聲悉數的吞咽到自己的肚子裏麵,然後抱著亦傾藍,大步的離開。
自己的女人,才不會讓別人看到呢。
至於白時期,還有這邊的事情,相信有了沈凱傑,一切都會井然有序的。
事實上江宇辰的猜想是一點也不錯的,因為白時期的突然死亡,讓在場的人一陣慌亂,不管是哪一方麵的人都沒有想到白時期竟然會這樣輕易的就死去了。
其實,江宇辰也是不確定的自己這一下子能不能將白時期給擊斃了,不過江宇辰當時的想法是救出亦傾藍。
按照白時期的功夫,隻要白時期腦子清醒的話,江宇辰的這一根銀針白時期是一定能夠躲得過去的,隻是這躲避的時間,就足以讓江宇辰將亦傾藍給救出來了。
隻是,當時的白時期腦子明顯的還是不清楚的,再加上白時期對於江宇辰的恨意還有蠱蟲全部消失的情況之下,白時期怒急攻心,要是能夠清醒倒是奇了怪了。
這樣一來,江宇辰才會輕而易舉的將白時期給收拾了,而且蠱王已經找到了,蠱術不傳之秘是什麼也已經知道了,白時期已經沒有了要存在的必要了。
因為有了白老大還有白大海的關係,苗族的村民並沒有出現什麼混亂,而且在白老大將山洞裏麵的濃煙的原因說出來之後,在加上白大海的說辭,白時期的為人已經出來了。
再就是白家清和白曲青的話,讓苗族村民心中對於白時期的敬重轉變成了憤怒和仇恨。
這樣的情況之下,村民不但不會憎恨江宇辰了,相反的一個一個的十分的感謝江宇辰,要不是因為江宇辰的關係,自己到現在還被白時期蒙在鼓裏,這是村民最無法接受的。
隻是有一點是讓白曲青沒有辦法接受的,就是白時期死了,自己的父親和親人的下落還是不知道。
聽到白曲青這樣說,躲在人群裏麵的白偉經的臉上現出來一些歉意。
白偉經猶豫了半晌,終究還是耐不住良心的譴責,站出來低著頭低聲說:“其實,你的父親還有你的親人早就不在了。”
不在了?什麼意思?
白曲青隻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就大了,踉蹌著上前一把抓住了白偉經的衣領:“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不是沒有聽清楚白偉經的話,也不是不明白白偉經的話,隻是白曲青不想要承認,不想要接受自己辛辛苦苦的努力到頭來竟然會是這樣的後果,白時期,都是白時期!
白偉經抽了抽嘴角,就在心中思量著自己在說一次會不會還有性命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的衣領被鬆開了,然後身邊的白曲青也消失了。
白曲青踉蹌的走到白時期的身邊,一腳一腳的瘋狂的踢著白時期,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夠將自己心中的憤恨的仇恨發泄出來。
因為已經知道了白時期的為人,沒有人會感覺到白曲青這樣做有什麼不對的,甚至還有幾個村民上前小心翼翼的給了白時期幾腳。
原本跟著白時期的人在白時期倒下了之後,一個一個的就像是失去了魂魄的木偶一樣,徹底的失去了生機。
“白老大,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看著剛剛還和自己動手的這些人,現在一個一個的呆滯的樣子,空洞的眼神,白家清疑惑的問道。
白老大圍著這些人看了看,然後在其中的一個人的心口部位輕輕的一拍,這個人瞬間的就倒在了地上,然後化成了一推粉末,清風一吹,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這樣的情況讓周圍的人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剛才還站立著一個人的地方,雙腳不自覺的就向後退了幾步,唯恐自己也會沾染上這樣瘋狂的事情。
“這是?”
白家清隻感覺到自己頭皮發麻,自己跟著白時期這樣久的時間了,竟然是今天才知道白時期竟然會這樣的狠毒,以往的一切和現在比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化屍蠱,他們原本早就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