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婚,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陸念錦冷著臉,厭惡的剜了女人一眼。
“姐姐,我和念錦哥哥是真心相愛的,求求你成全我們吧…”
“微微,你說什麼傻話呢?她有什麼資格提‘成全’?”
陸念錦麵色不悅地把白微微攬入懷中,投向女人的眼光刻薄寒涼。
“我們十年前就已私定終身,明月是我們的媒人,平安巷是我們見證,她蘇沫織是個什麼東西?!”
陸念錦的神色轉而厭惡。
“她隻不過是個用卑鄙手段騙我結婚的賤女人!”
十年前?明月?平安巷?
蘇沫織猛的一驚,抬頭向陸念錦看去,卻又不敢直視此時那陌生又熟悉的冷漠,眼神不自覺滑向陸念錦懷中猶自梨花帶雨的白微微——
“白微微,你這個賤人!”蘇沫織再也忍不住大罵,“你為什麼要這樣陷害我!”
“賤人罵誰?”陸念錦臉色陰沉可怕,“你害得微微失去孩子,還有什麼資格呆在陸家?我這輩子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個女人!”
一雙眸子裏湧動著危險的氣息,猶如即刻要釋放一頭擇人而噬的凶獸。
“念錦哥哥,你不要怪姐姐。”
白微微拉了拉陸念錦的袖子,咬著下唇,紅著眼圈,真是我見猶憐。
“是我對不起姐姐,明知道你們已經結婚了,我還情不自禁的喜歡你……是我錯了,要不,你還是不要和姐姐離婚好了。”話還沒說完,眼淚早已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
陸念錦眼中的危險和猙獰迅速化為烏有,心疼的抹去白微微的眼淚,溫聲細語的安慰她,“微微,我愛的是你,又怎麼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呢,你身體不舒服,先上樓回房間休息,這裏我來處理。”
白微微輕聲應諾,剛走出兩步,回頭看見陸念錦仍然心疼地看著她,眼中噙滿濃濃的關切和寵愛,心裏再也控製不住,竟不管在場的蘇沫織,與陸念錦緊緊擁抱在一起,兩人輕輕耳語你儂我儂,真是一對璧人!
蘇沫織看著兩人恩愛甜蜜的場景,心中又痛又恨。
白微微一走,陸念錦臉色登時冷淡。“蘇沫織,我勸你最好識相!我來找你離婚已經是給你麵子了,別給臉不要臉!”
“不!我不離婚,說什麼我也不離婚!明月為媒,古巷為證,念錦,你忘了嗎?你當初答應過我要一輩子和我在一起的啊!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嗬嗬,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娶了你!”
蘇沫織臉色煞白,心中的痛意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好半天,她才強忍心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