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身體的酸痛提醒著我,昨夜的一切都不是夢。
我守了二十年的第一次,竟然被這個混蛋給侵占了!
怒氣衝頂,我翻身下床準備去找他算賬,哪隻剛走了不到一步,就一陣腿軟栽倒在地。
這時門被打開,江淮端著粥碗站在門口,換了件黑色體恤衫,整個人神清氣爽,同我形成鮮明對比。
某處的疼得我根本邁不開步子,眼瞅著罪魁禍首就在跟前,我雖恨不得衝上去撕爛他的臉,但是一想到他昨晚的生猛,又生了怯意。
“江淮,你欺負人。”我掐著大腿,憋出滿眼淚花,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本以為這會讓他良心大發潛心悔過。
卻不想他眼神晃了晃,走到我麵前將粥放在地上,輕挑起我下巴,薄唇勾起惡劣微笑,“怎麼辦,我又想上你了?”
淚水猛的收閘,一把拍開他的鹹豬手,我簡直想給自己一巴掌。
禽獸怎麼可能有良心?
一整天都沒吃飯,我早就饑腸轆轆,搶過他手中的粥,一頓狼吞虎咽。
被我拍開江淮也不惱,就勢盤腿坐在地上,津津有味的盯著我,好似我是一盤菜。
喝完粥,我拍了拍鼓起來的肚子,靠在身後的床邊,打了個飽嗝。
江淮突然湊過來,勾著我脖子拖過去,舌尖勾畫我的唇線,惹出曖昧的氣息。
乍一看這俊顏湊到跟前,我忍不住內心一抖,內心拚命告訴自己,這家夥昨夜可是強了我!
雖然很憤怒,可是也不知為何,對於他的碰觸,我竟然不會反感。
就在我晃神的空檔,江淮突然鬆開了我。
冷不丁被鬆開,我還有些愣神,但是下一秒我就知道他為什麼鬆開我了。
因為門突然被打開,我媽青著臉瞪著我怒吼:“夏爾你是不是要睡到天黑?!”
小心肝一顫,我訕笑一聲,“這不還沒黑呢……”
見我媽目光凝成刀光,我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卻不料一陣腿軟,江淮眼疾手快把我接住,這才免了親吻大地的痛苦。
“阿姨您別生氣,估計夏爾是吹空調感冒不舒服,你看這虛弱得都走不動路……”江淮一本正經的跟我媽解釋著。
虛弱怪誰?!
如果撇去他放在我翹臀上的那隻手,我或許還會感謝一下他,然而此刻,隻能心中咒罵他是個衣冠禽獸!
最讓我不能接受的是,我媽竟然連懷疑都沒有,直接轉身去拿感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