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沐涵空的家,盆盆罐罐崩碎散落一地,沐涵空氣死了,一抬手插腰,恨不得一口吃掉誰,我過去,問她說:“怎麼回事?”
沐涵空一指碎裂一地的盆盆罐罐,說:“還是讓人算計了。”
我一瞥,沒太在意,說;“不就是一堆盆盆罐罐嗎?”
沐涵空冷眼一瞥,說:“什麼,就是一堆盆盆罐罐的啊。”
我不明白,說:“不是一對盆盆罐罐的,是什麼?”難奈不住,調侃,說:“難道是一對罐罐盆盆?”
沐涵空沒興趣和我開玩笑,一踹我,嚴肅,說:“我家都讓人炸了呢?”
我說:“又沒造成什麼損失?”
沐涵空急眼,說;“損失大了。”
我詫異——沐涵空不差錢啊,破碎一堆盆盆罐罐的,對於她來說,根本不應是算什麼,說:“你怎麼損失大了。”
沐涵空撿起一塊碎片遞給我,說:“你自己看。”
我伸手一下,接過碎片,看一眼,不由的一怔,說:“什麼?中空的?”
我說:“盆盆罐罐為什麼設計成中空的?”
沐涵空不方便讓我知道太多,隻是提點,說:“裏麵存放著試劑,非常的重要。”
我不依不饒,說;“怎麼重要?”
沐涵空不再解答,問曉風幹,說:“你的人查清楚了嗎,到底是怎麼爆炸的?”
曉風幹過來,愁眉苦臉,要知道,沐涵空的家的保安工作,是由他負責的,遞給一塊木頭,說:“你看吧。”
沐涵空接過木頭,看一眼,不由的一怔,我心急,問沐涵空,說:“怎麼回事?”
沐涵空說:“木頭是經過浸濕的。”
我說:“浸濕的,又怎麼樣?”
沐涵空沒回答我,依舊問曉風幹,說:“別的線索呢?”
曉風幹遞給一片落葉和一朵枯萎的桂花,說;“你看吧。”
沐涵空接過落葉和枯萎的桂花看一下,嗅一下,說:“還有什麼?”
曉風幹歎一口氣,說:“這就依舊足夠了。”
我奇怪,說:“足夠了?怎麼足夠了?”
沐涵空冷臉,依舊沒搭理我,繼續問詢曉風幹,說:“是誰負責打理花草的?”
曉風幹說:“地北。”
我一驚,預感到不妙,果然,沐涵空臉色陰沉,說;“把他抓起來。”
“啪——啪——啪——”三聲槍響,嚇我一跳,跟隨沐涵空和曉風幹走進別墅,過來抓捕地北的人,連同地北已經倒地,額頭噴血,染紅一大片地毯,曉風幹機警,抬眼,連忙的一掃,不過,一樓空蕩蕩的,二樓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沐涵空懊喪——她自以為她家設防嚴密,可卻不料,竟然讓人隨便出入,幾乎等於不設防,她咆哮,說:“抓住他,不管他是誰。”
一群人出動,四處搜索。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槍聲接連響起,不斷地傳來壞消息,曉風幹看一眼沐涵空,不由的害怕,不過,隱瞞不報,他當然不敢,戰戰兢兢的說:“我們又死了五個人,都是頭部中彈,一擊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