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涵說:“難道,咱們已經不在拍賣行?”
我一怔,說:“怎麼會?”
程水涵說:“怎麼不會啊,他們帶咱們去地下室,是蒙住咱們眼睛的,而且,把咱們放上推車,咱們根本不知道,走了多少路。”
我想一下,程水涵說的在理,不過,卻又疑惑,說:“咱們不在拍賣行,在什麼地方呢?”
程水涵說:“不知道,不過,瞎轉悠,總不是辦法,咱們總要先上去。”
我說;“可是,怎麼上去呢?咱們沒少走路,可卻沒找到樓梯口。”
程水涵想一下,說:“會不會樓梯口,讓人藏起來了呢?”
我說:“藏起來,為什麼?”
程水涵說:“就是不打算讓人見到唄。”
我說:“修樓梯,為的不就是讓人見到的?”
程水涵說:“你知道暗室嗎?”
我汗,明白程水涵什麼意思,修樓梯和修房間一樣,都未必一定是要讓人知道的,不過,我依舊奇怪,說:“誰沒事吃飽了撐的,修樓梯和修造暗室一樣啊。”
程水涵冷笑一下,說:“忘了,咱們去的開元寺?”
我一驚,一下子醒悟,說:“是啊,開元寺修的牆、修的殿堂,不都是內外不一樣?”
程水涵說:“是的,而且——”放開想象。“修造這裏的人和修造開元寺的人也許就是同一個人吧。”
我懷疑,說:“是啊。”
程水涵說;“是。”
我說:“怎麼見得?”
程水涵憤恨,說:“有多少人缺德,修樓梯,都不讓人找到啊。”
我長籲一口氣,說:“人才難得嗎。”
怎麼出去,一下子成為問題,而且,讓我和程水涵意識到,就算我和程水涵掏出牢房,和待在裏麵其實沒什麼區別,依舊是籠中鳥,甕中鱉,停下,程水涵焦躁,不過,焦躁畢竟解決不了問題,她一踢我,說:“趕緊的,給我想辦法。”
我汗——怎麼是我想辦法,不過,我是男的,程水涵是美少女,擔負起責任的當然應該是我,而不是程水涵,我思來想去,沒什麼好辦法,隻能使用笨方法,說;“要不,咱們一塊牆一塊牆的敲擊。”
程水涵說:“敲擊幹什麼?”
我說:“樓梯入口,萬一隱藏在暗門之後呢?”
程水涵嫌棄麻煩,不過,至於別的方法,她想不出,答應,說:“你去敲。”
我汗——怎麼又是我,不過,沒別的辦法,我總不能坐享其成,讓程水涵受累,答應說:“好吧,我去敲。”往前走,我不停地敲擊牆壁,不過,“咚——咚——咚——咚——咚——咚——”發出聲響,並沒什麼異常,我泄氣,難道暗門不再牆壁上,抬頭,看一眼天花板,叫來程水涵說:“要不我抱起你,你上去捅一捅?”
程水涵抬眼,看一下,明知故問,說;“為什麼?”
我說:“暗門萬一隱藏在天花板之後呢?”
程水涵認同我說的,不過,回答我,卻說:“我不幹。”
我說:“為什麼啊?”
程水涵曖昧,說:“我要騎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