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涵說:“《毗盧大藏經》是假的,她怎麼知道的,學校博物館的石碑是假的,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詫異,說:“要說,她知道的,可真是不少。”
程水涵說:“還有哦,她似乎依舊不在乎尋找鄭萱翠。”
我一驚,說:“是啊,咱們來,不是為了尋找鄭萱翠的嗎,她怎麼離開,壓根不再提起尋找鄭萱翠的事情啊。”
程水涵抬胳膊,一捅我,說:“去你問一下她。”
我說:“不太好吧。”
程水涵說:“為什麼?”
我說:“萬一,觸碰到她的私密呢?”
程水涵一呸,不管什麼私密不私密,說:“難道要我過去問?”
我沒轍,程水涵和沐涵空不對付,不是程水涵過去問,就隻能是我過往問,緊走兩步,我趕上沐涵空,問她說:“美女,鄭萱翠在什麼地方,你怎麼不再過問呢?”
沐涵空一笑,調皮,說:“需要過問嗎?”
我詫異,說:“怎麼不需要過問?”
沐涵空說:“鄭萱翠指引咱們來到興福院,是為了什麼呢?你想過嗎?”
我說:“不是讓咱們過來找她嗎?”
沐涵空說:“可是,她是怎麼知道咱們一定會去開元寺的?”
我一怔,說:“是啊,難道她能掐會算?”
沐涵空一搖頭,說:“當然不是。”
我說:“為什麼?”
沐涵空說:“鄭萱翠一定沒出事,她一定坐在暗處監視咱們,而且,她不是一個人,肯定拉上別人做搭檔。”
我說:“什麼?做搭檔?”
沐涵空說:“是啊。”
我說:“怎麼,是啊。”
沐涵空說:“如果,她沒拉人做搭檔,她怎麼提前布局,把東西放在咱們必定要去的地方?”
我回過味,說:“是啊,怎麼每到一處,總能發現咱們需要見到的東西。”
沐涵空一笑,說:“既然,她沒事情,咱們替她瞎操心什麼?”
我長籲一口氣,說:“是啊,有功夫,我還是操心操行夏霖雨的事情吧。”
沐涵空說:“當務之急,是找到夏霖雨,把她撈出來。”
我說:“當然,讓她和衝飆在一起,我真不放心。”
沐涵空一笑,故意刺激我,說:“我看,衝飆至少比你有錢。”
我不否認衝飆比起我有錢,不過,當然不高興,一哼,說:“有錢,了不起啊。”
走出遠門,我旁敲側擊,詢問沐涵空說:“美女,你是怎麼知道的,學校圖書館的石碑是假的?”
沐涵空冷笑一下,說:“因為我知道送去石碑的是衝飆啊。”
我想一下,沒必要多問,換一個問題,問沐涵空說:“你怎麼知道《毗盧大藏經》是假的?”
沐涵空一笑,出乎我意料,說:“因為,真的在我的手中。”
“撲——”我噴,事情出乎我意料,而且,出乎我意料的簡單。
上車,曉風幹問沐涵空,說:“美女,去什麼地方?”
沐涵空說:“去找張露清。”
我一驚,說:“什麼?去找張露清?”
沐涵空說:“是啊。”
我說:“為什麼?”我們出來,風風火火的,不就是為了找夏霖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