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風幹說:“可是,程滴碎和別的警察不一樣,再說,來的,也許包括別人哦。”
我說:“別人?誰?”
沐涵空直言不諱,說:“夏霖雨,張露清。”
我一驚,說:“什麼?夏霖雨,張露清?”
沐涵空說:“是的。”
我說:“為什麼啊?”
沐涵空說:“隻有她們手握資源,可以把事情抖落出去,讓他們根本沒辦法蓋住。”
程滴碎歎一口氣,沒法不讚同,說:“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旦曝光,帶來的後果是什麼,大家都知道。”
沐涵空說:“是啊,而且,包括你老爸。”
程水涵一驚,說:“什麼?我老爸?”
沐涵空說:“是啊。”
程水涵說:“你為什麼提到他?”
沐涵空遞給紙條,說:“你自己看。”
程水涵接過紙條,看一眼,不過,稀裏糊塗的,沒明白,抬眼,注視沐涵空,說:“什麼意思啊。”
沐涵空一指紙條,解釋說:“三山現,指的是你爸、爛頭叔、壯碩叔。”
程水涵一驚,說:“什麼我爸?”
沐涵空說:“是啊。”
程水涵說:“怎麼扯上我爸?”
沐涵空說:“你爸不是叫‘開山叔’嗎?”
程水涵說:“可是,爛頭叔和壯碩叔呢?”
沐涵空冷笑一下,說:“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爛頭叔和壯碩叔還叫什麼?”
程水涵一下子緊張,說:“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沐涵空不介意樂於助人一把,說:“既然你不願意說,好,我替你說,爛頭叔以前叫靠山書,壯碩叔以前叫上山叔,和你爸並稱三山,當初,在省城,混出來的,可是沒人不知道的。”
程水涵惱恨——沐涵空知道的,怎麼這麼多啊,不過,依舊鎮定,隻當沐涵空說的是閑扯,說:“可是,三山現,又是怎麼說?”
沐涵空說:“說的是你家,和壯碩叔家、爛頭叔家,三家出頭唄。”
程水涵追問,說:“三山藏呢?”
沐涵空不介意深挖,說:“爛頭叔為什麼不再叫靠山叔?壯碩叔為什麼不再叫上山叔?而你爸雖說沒改名,可也消停不少,在黑道上,似乎已經不再有所作為吧。”
程水涵冷臉,說:“可是,三山看不見呢?”
沐涵空說:“可是,你爸和爛頭叔、壯碩叔,雖說激流隱退,不過,依舊讓人不放心,有人想要讓他們消失唄。”
程水涵冷汗,說:“消失?”
沐涵空說:“是的,是消失。”
程水涵說:“是誰想要讓他們消失呢?”
沐涵空一擺手,說:“你看,這些錢都是誰的?誰在運營呢?”
程水涵沒說話,沐涵空說:“畢竟,你爸和他們知道的太多,繼續不打算幹下去,在他們看來,幹掉你爸和他們杜絕後患,才是唯一的選擇。”
程水涵冷笑一下,做戲,不以為然,說:“你想的,太多了。”
沐涵空無所屬,程水涵是不是承認,對於她來說,根本不重要,她問地北,說;“除去這,你們還發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