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汗,一下子忐忑——如果,是夏霖雨開槍,擊碎的玻璃罩,我、張靜涵、程滴碎來到寺廟,同時,她應該也在吧,我和張靜涵、程滴碎在一起,她會不會發現呢?
沐涵空一笑,滿意說:“是啊,夏霖雨遠距離射擊,一槍擊中玻璃罩,對於她來說,真的應該不困難。”
往前走,一片廢墟,佇立著香爐、焚紙爐,我沒在意,徑自往前走,不過,沐涵空心細,當然不會任何蛛絲馬跡,一拉我,說:“等一下。”
我停住,問她說:“幹嘛?”
沐涵空問我說:“開元寺,一年出多少元寶灰?”
我汗,直言不諱,說:“不知道。”
沐涵空問曉風幹,說;“你知道嗎?”
曉風幹知道得多,甚至讓我不由的懷疑他是不是專一搞情報工作的,說:“大概可以賣三十多萬元。”
“三十多萬元?”沐涵空走近香爐,抬手,輕輕點一下搭住,說:“挺大的啊,怎麼才賣三十多萬元的啊。”
我稀裏糊塗,說:“賣多少錢,和香爐大小存在什麼關係嗎?”
沐涵空沒搭理我,問曉風幹說:“你看呢?”
曉風幹不多說,走近香爐,左敲敲右敲敲,一停,指尖抵住香爐重重的一按,“哢吧——”一聲響,嚇我一大跳,細看一眼,香爐竟然彈出一個暗格,程水涵驚訝,說:“怎麼會?”
沐涵空沒搭理她,示意曉風幹說:“拉出來。”
曉風幹一伸手,扣住暗格一下子拉出,不過,讓我、連同所有人失望的是,暗格空空如也,竟然什麼都沒有,程水涵泄氣,譏諷,說:“原來是空的啊。”
沐涵空一瞥,輕蔑,說;“可是,之前呢?”
程水涵一怔,說;“什麼?”
沐涵空一伸手,指尖抵住暗格的底部,劃動一下,一抹,說:“是放著東西的。”
我訝異,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沐涵空冷笑一下,說:“沒放東西,我的手上為什麼沒塵土。”
我一下子明白,不過,卻又依舊疑惑,說:“為什麼放在這。”
沐涵空說:“是怕別人發現唄。”
我說:“怕別人發現?”
沐涵空說:“是啊。”
我說:“何以見得?”
曉風幹搭話,說:“如果,隻是你,會想到香爐存在暗格,藏著東西嗎?”
我慚愧——是啊,要是我,見到香爐,之後往前走,擦肩而過,怎麼可能會多想,香爐是不是存在什麼暗格呢?不過,想一下,我又提出一個疑問,說:“暗格藏的是什麼?”
沐涵空說:“當然,是重要的東西。”
我汗,說:“重要的東西可多呢吧。”
曉風幹想一下,說:“應該是賬本。”
我詫異,說:“為什麼是賬本?”
曉風幹鄙視,說:“你想想,開元寺是什麼?”
我傻了吧唧的,說:“不是寺廟嗎?”
曉風幹一呸,說:“之前發現的秘密,你白看到我啊。”
我恍然大悟,慚愧,說;“我知道。”
曉風幹窮追不舍,問我說:“知道什麼?”
我憤恨,不過還是答複,說:“金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