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涵空沒說話，曉風幹猶豫一下，自作主張，說：“要不去找她算賬？”
我說：“找她算賬？誰啊？”
沐涵空一瞥，平淡，卻又依舊透出殺氣，說：“鄭萱翠。”
我驚訝，說：“啊？鄭萱翠？”
曉風幹搭話，說：“是的，是鄭萱翠。”
我說：“為什麼要找鄭萱翠？”
沐涵空冷笑一下，說：“因為她透露出一個秘密，讓一個不該知道的人知道。”
一下子調來三輛車，曉風幹讓天南帶人坐頭一輛，讓地北帶人坐後一輛，一招手，對我說：“來吧，你是貴客，和我、沐涵空同坐一輛吧。”
是不是貴客，我不知道，不過，上車，我前看看後看看，怎麼都不舒服，曉風幹坐前排，一扭頭，問我說：“你怎麼了？”
我實話實說：“怎麼感覺似乎讓人押解著。”
曉風幹笑一下，忙說：“別多想。”不過，曉風幹一笑，反倒讓我沒法不多想。
沐涵空上車，遞過一把槍，給曉風幹，扭過頭，問我說：“會開槍嗎？”
我是良民，說：“不會。”
沐涵空鄙視，說：“男人不會開槍。”
我擺事實，硬頂沐涵空，說：“不會開槍的男人多去了。”
沐涵空長籲一口氣，不過，並不打算浪費時間、精力，和我瞎掰扯，遞過一把匕首，說：“你好自為之吧。”
我接過匕首，怎麼想，都感到不對勁，說：“什麼我好自為之啊。”
曉風幹打趣，一本正經，說：“要是免不了讓人抓住，直接給自己一刀唄。”
我一顫，差一點沒把匕首給扔掉，說：“什麼？你讓我自裁。”
曉風幹依舊一本正經，說：“是啊。”
我說：“我還不想死呢。”
曉風幹說：“可是，讓人抓住，對於你來說，也許會讓你生不如死吧。”
我盯住曉風幹，沒好臉色，說：“至於嗎？”
曉風幹懇切，說：“至於。”
開車，沐涵空往外走，我問沐涵空，說：“去什麼地方。”
沐涵空不知道鄭萱翠所在的確切位置，說：“先去她的公司看看吧。”
來到CBD，找到鄭萱翠租住的寫字樓，我、沐涵空和曉風幹下車，曉風幹一招手，叫來天南，吩咐，說：“你們留下，在門口，接應我們。”
我說：“可能發生什麼事情嗎？”
曉風幹抬頭，望一眼，神情陰鬱，說：“說不準。”
來到樓上，我、曉風幹、沐涵空帶人往裏走，鄭萱翠的公司一切如故，來到前台，前台美女負責接待，打一個電話，一讓我們，說：“請跟我來。”
我沒多想，邁步，跟隨前台美女往裏走，不過，沐涵空一拉我，卻又示意我停下，我停下，問沐涵空，說：“幹什麼？”
沐涵空警惕，說：“你之前來過嗎？”
我說：“來過啊。”
沐涵空說：“前台，是她嗎？”
我抬眼，看一下，說：“眼生。”
沐涵空一哼，不再多問，說：“好吧，咱們往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