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雨白我一眼,一撅嘴,不滿,說:“我是在問你,是不是懷疑她?”
我懷疑張露清?我哪敢啊,忙說:“不,絕對不可能是張露清。”
夏霖雨說:“為什麼?”
我苦臉——怎麼,美女,還刨根問底啊,不過,不說,當然不可以,想一下,說:“她和你什麼關係啊,怎麼可能和白藉香勾搭在一起。”
夏霖雨說:“還有呢?”
“還有?”我詫異,說:“還有什麼啊?”
夏霖雨嬌蠻,說:“我在問你。”
沒辦法,我隻能苦思冥想,說:“張露清什麼檔次啊,怎麼可能和白藉香結交啊。”
夏霖雨滿意,出於道德原因,她壓根不認為白藉香和她、張露清是一個層次的,而且,相比於她、張露清,白藉香的道德水準低太多,繼續點明,說:“雲藻呢。”
“雲藻?”我一愣,說:“怎麼提起她?”再說,夏霖雨把雲藻和白藉香關聯在一起,當然讓我不願意。
夏霖雨說:“你看,雲藻說,她和蔣立言來,可是,你看到她在哪?”
我掃視一眼,不由的一驚,說:“真的,雲藻呢?”
夏霖雨說:“而且,她在博物館打工,幹的又是兼職講解員,對於展品應該十分的了解吧。”
我意識到問題,忙說:“是啊,講道壇不就是張盛謀倒賣出來的,以前,不就是在博物館?”
“是啊。”夏霖雨一笑,誇讚我,說:“挺聰明的嘛。”
我說:“不過,我卻又奇怪。”
夏霖雨意興盎然,說:“奇怪什麼?”
我說:“之前,在博物館的講道壇難道是假的?”
夏霖雨說:“你說呢?”
我一搖頭,實話實說。“我不知道。”
夏霖雨說:“也許,是假的,也許是真的。”
我汗,說:“不是和沒說一樣嗎?”
夏霖雨一瞪眼,不高興,說:“怎麼和沒說一樣啊。”
我說:“反正,都是也許,不確定唄。”
夏霖雨說:“可是,問題卻存在啊。”
我說:“怎麼存在?”
夏霖雨說:“你看,在博物館的,要是假的,說明捐贈的人不開眼,而且,博物館的人把關不嚴,業務水平低下;可是,如果,在博物館的,要是真的,而現在——”一指。“卻是假的,隻能說明,中途,讓人調換了。”
“什麼?調換了?”我一驚,說:“誰?誰調換了?”
夏霖雨沉吟一下,說:“我看,問題還是出在雲藻的身上。”
我不高興,說:“你怎麼死揪住雲藻,不放啊。”
夏霖雨說:“不是我死揪住不放,而是她了解業務,卻又消失,你說,她去哪,又幹了什麼?”
我不喜歡夏霖雨懷疑雲藻,不過,想一下,夏霖雨說的卻又在理,盡我所能,我還是打算幫助雲藻洗白,說:“可是,別人呢?難道不存在嫌疑嗎?”
夏霖雨一笑,知道我想的是什麼——圍魏救趙,是吧,拉出一個人,頂替雲藻,說他嫌疑大,意興盎然,說:“你說別人?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