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露清不放心,說;“是我挑中的。”
提溜說;“當然。”
開元寺在市區,毗鄰住宅區,我、張露清、夏霖雨,跟隨杠頭,提溜,走上居民樓,來到頂層,杠頭掏出鑰匙,打開門,提溜依舊引領我們往裏走,來到臥室,床什麼的,已經搬走,隻擺放著三把椅子,不過,沒人坐下,杠頭進來,手拿一台望遠鏡,遞給張露清,說:“美女,你看吧。”
張露清手托望遠鏡,看一眼,交給夏霖雨,夏霖雨接過,看一眼,一怔,神色清冷,一轉手,又把望遠鏡交給我,我接過,手托望遠鏡,遠望,開元寺大部分盡收眼底,讓我驚奇的是,和之前,我和夏霖雨來的時候不一樣,天王殿、觀音堂,沒遭火災,門打開著,進進出出的,不少人正在搬運保險櫃,而且,距離火災現場不遠,馬鞍式樣的風火牆已經拆開,不少人正在往外搬運著口袋,我放下望遠鏡,問張露清,說:“他們搬運的是什麼?”
張露清冷笑一下,說:“你看他們搬運的口袋大嗎?”
我實話實說。“大啊。”
張露清說:“可是,大,卻也犯不上四個人一起搬運吧,再說,看起來,你不認為他們吃力嗎?”
我一怔,回想一下,說:“是啊,一口袋裝的什麼啊,竟然需要四個人來搬運,還吃力,要是大米什麼的,我一人一彎腰就可以扛起來。”
張露清奚落,說;“你們家的大米放在牆壁中儲藏啊。”
我汗,忙說:“不,當然不。”再說,大米放在牆壁中儲藏,還要倉庫幹什麼啊。
張露清繼續說:“而且,你知道保險櫃存放的是什麼嗎?”
保險櫃不是衣櫃,我說:“當然知道。”
張露清說:“存放的什麼?”
我說:“值錢的東西唄。”
張露清說:“什麼值錢的東西?”
我說:“錢唄。”
張露清指一下,說:“你看看,他們搬出多少個保險櫃。”
我一抬手,端起望遠鏡細看,不由的一驚,說:“好家夥,搬出來,足足的擺滿一個籃球場大小的空地。”
張露清說:“是啊。”歎一口氣。“他們窩藏的錢,可真是不少呢。”
我不開竅,感慨,說:“寺廟真是不差錢。”
張露清一呸,說:“誰說,是寺廟的?”
我疑惑,說:“不是寺廟的?”
張露清說:“當然不是寺廟的。”
我說:“可是,錢,是從天王殿、觀音堂搬出來的啊。”
張露清歎一口氣——孺子不可教也,不打算和我挑明說,而是打算讓事實告訴我真相,說:“你繼續看吧,自然會知道。”
我繼續觀察——來來往往的,一群人不停地往外搬運著口袋和保險櫃,忽然的一怔,我不由的驚詫——張靜涵?她怎麼會來到開元寺,而且,跟隨張靜涵來到開元寺的,竟然是趙文儒,我緊張,趙文儒對於張靜涵不懷好意,我可是清清楚楚的,不過,細看一下,卻又讓我沒法不奇怪,張靜涵在前,趙文儒在後,趙文儒對於張靜涵的態度竟然恭順,對她畢恭畢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