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要害,我忙說:“想啊。”
張露清信誓旦旦,說:“想,你就聽我的。”
不過,雖說聽張露清的,我不反對,可是,問題存在,卻又讓我沒法不為難,我說:“她拒絕滄波,扔掉請柬的時候,問過我,征詢我的意見,我想都沒想,就回複夏霖雨,告訴她,扔掉,可是,現在倒好,我上趕子,竟然要她接受滄波的邀請,轉變是不是太過劇烈,突然啊。”
張露清想一下,我說的倒也不錯,再說,夏霖雨多疑,冷冰的,我轉變態度,難免不讓她起疑,不過,我的事情,她並沒興趣,替代我出手解決,想一下,說:“要不,咱們去找保安員?”
我汗,說:“怎麼又扯上他?”
張露清詭秘,說:“你隻管跟我來。”
找到保安員,張露清掏出一張卡,往前一遞,讓保安員接著,保安員詫異,說:“幹嘛?”
張露清不急於告訴保安員答應,催促,說:“你接著。”
保安員知道,銀行卡是幹什麼,猶豫一下,伸手接過,張露清一笑,說正事,說:“開元寺的元寶灰,我全要了,你想辦法,給我買下來。”
保安員詫異,說:“你要元寶灰幹什麼?”
張露清沒興趣告訴她自己為什麼要元寶灰,不過,並不介意給出保安員一解釋,說:“知道嗎?元寶灰可以煉金。”
保安員不信,不過,張露清大氣,緊跟著,又給出一個理由,足可以讓他對張露清言聽計從,說:“元寶灰,我估算過,全買下,大概需要50萬,我給你的卡,你可以提出60萬,多餘的錢歸你。”
保安員見錢眼開,逮到機會賺錢當然不會放過,不然,多對不起自己啊,收起卡,忙說:“好吧,你放心,我一定全都給你買下來。”
往回走,我按耐不住,問張露清說:“為什麼要給保安員錢,讓他去買元寶灰,和讓夏霖雨改變態度,接受滄波的邀請存在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張露清依舊不鬆口,一擺手,說:“你別管,隻管等好消息。”
回到家,我等、等、等、等、等、等,不過,並沒等到什麼好消息,等到的消息,卻是讓我意外——開元寺著火了。
和夏霖雨開車,來到開元寺,杏黃色大門緊閉著,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隻是不同尋常的是,門口站著許多警衛,來回來去的巡視,並且,停放著七八輛A6,掃視一眼,其中三輛的車牌號,對於我來說,並不太陌生,下車,我和夏霖雨往裏走,警衛伸手一攔我和夏霖雨,我是平民,警衛攔我,我當然沒辦法,可是,夏霖雨不一樣,她可是混上流社會的,掏出名片,往前一遞,什麼都不需要說,警衛接過,看一眼,立刻一側身,讓開路,我感慨——人和人,就是不一樣,進門,我和夏霖雨東遊西轉,寺廟的牆已經熏黑,距離牆邊五六步遠,栽種著芭蕉樹樹葉已經烤焦,無精打采的耷拉著,來到寺廟中央,讓人震撼的是,已經被徹底掏空,隻是幾根柱子,連同“華嚴三聖”已經矗立著,不過,華嚴三聖雖說矗立著,可是,狀態實在不好,已經讓火烤的灰白,和倒塌的毗盧遮那佛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