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露清沒搭理我,走近保安員,一抬手,示意他,說:“你可以走了。”
保安員如遇大赦,爬起身,踉踉蹌蹌的往前走,我不甘心,問張露清,說:“就放他走嗎?”
張露清一笑,說:“當然不是。”
我目送保安員遠去,說:“不是,是什麼?”
張露清指一下,不多廢話,直截了當的,說:“走,跟上他。”
沒回夏霖雨家的連鎖店,保安員繼續往前走,來到街角,他張望一下,距離他十幾步遠,停放著Benz,他疾步走過去,抬手,輕輕地一敲車窗,門打開,我和張露清緊跟保安員,趁機連忙的張望一下,不由的一驚——什麼?程滴碎?
保安員上車,程滴碎砰的一下子關上,我一頭霧水——程滴碎和保安員怎麼搭上關係的?張露清注視Benz,等到保安員下車,她一轉身,往回走,壓根不理睬我,我一轉身,連忙的跟上,不太高興,說:“美女,你怎麼撇下我。”
張露清壓根不理睬我,依舊隻顧邁步往前疾走,來到自家的連鎖店,她一擺手,示意我留下,獨自走進店長辦公室,回手,砰的一下子關上門。
走出門,相比之前,張露清的神色陰鬱,我關心她,走近張露清,問她說:“怎麼了?”
張露清冷眼,一瞥我,說:“你,遇到麻煩了。”
我一驚,說:“什麼?我遇到麻煩了?”
張露清不開玩笑,鄭重,說:“是的。”
我一下子緊張,說:“什麼麻煩啊?”
張露清不打算多說,隻是提點我,說:“小心,程滴碎。”
回到家,我的心七上八下——怎麼?難道,程滴碎存在什麼問題嗎?可是,如果程滴碎不存在什麼問題,張露清幹嘛讓我小心她,夏霖雨過來,一拉我,問我說:“生意怎麼樣?”
我盤算一下,說:“還不錯。”
夏霖雨一笑,我的生意不錯,當然是她喜聞樂見的,不過,她關切的,卻又當然不是我的生意怎麼樣,來到臥室,坐下,美腿伸直,問我說:“你說證明你的清白?怎麼樣?什麼時候,可以證明給我看?”
我的頭“轟”的一聲響——要命啊,美女,怎麼和催債一樣啊,一下子帶給我緊迫感,我連忙的表態,說:“放下,我一定盡快的證明給你看。”
夏霖雨不打算逼迫我太緊,說:“好吧。”不過,敲打我一下,卻又在所難免,說:“不要讓我等太久。”
我忙說:“當然,當然。”不可避免的,汗。
拿出一張單子,夏霖雨遞給我,讓我看,我接過,問她說:“是什麼單子。”
夏霖雨說:“蔣立言不是打算讓我過去幫他一把嗎?我總不能一人,當光杆司令吧,總需要配備一班底。”
我一笑,說:“是啊。”夏霖雨說的不錯,她過去幫忙,當然不能隻是一人耍單幫,總是需要找來,給她打打下手吧,再說,夏霖雨事必躬親,卻是當領導的,怎麼都需要來人過來,給她跑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