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涵滿意,她知道我住在Meurice酒店,我對她老實,沒騙她,不過,出乎我意料,讓我長出一口氣的是,程水涵並不打算搬過去,和我同住,一拉我,說:“走,跟我來一趟。”
來到咖啡廳,程滴碎撂下藍紋,坐下,問我說:“聽說,你做生意?”
我不意外,程水涵和張露清什麼關係啊,我做生意,張露清知道,不告訴程水涵,才奇怪呢吧,我坐下,麵對程滴碎,坦白說:“是啊。”
程水涵刺激我,哪壺不開提哪壺,說:“黑芥末、黑堅果、黑胡椒、八角大茴,怎麼沒見你擺上貨架出售啊。”
我懊喪,憤恨——要不是黑芥末、黑堅果、黑胡椒、八角大茴,集體失蹤,不翼而飛,我可能不把它們一個不少的都擺上貨架出售嗎,我沒好氣,說:“貨沒了,你讓我怎麼把它們擺上貨架出售啊。”
程水涵平淡,說:“你知道,它們都到什麼地方去了嗎?”
我一怔,不由的關切,說:“到什麼地方去了?”
程滴碎狡黠,說:“要知道,你先要把我哄開心。”
我汗——美少女,你還提條件啊,而且,想一下,讓我不由的奇怪,我說:“怎麼?難道你不開心?”
程水涵一怔,忙說:“我怎麼可能不開心。”
我較真,說:“你開心,幹嘛讓我哄你開心啊。”
程水涵執拗,說:“我開心,可是,你是不是可以錦上添花讓我更加開心呢?”
我沒辦法,誰讓我關心自己的貨物,要求程水涵幫忙,指點一下迷津呢。
來到停車場,我和程水涵上車,程水涵習慣於無照駕駛,當然不會讓我開,來到她家,讓我詫異的是,距離張靜涵家並不算遠,甚至可以說,她們兩人家,是鄰居,我說:“你家怎麼和我老師家住的近?”
程水涵看一眼張靜涵家,不屑,說:“誰願意和她住得近。”
我說:“怎麼了?”
程水涵不想多說,一推我,催促說:“趕緊的進去。”
走進程水涵家,程水涵要求高,不常來,可卻雇人打理,桌麵,地麵幹幹淨淨的,不落一點灰塵,我坐下,問程水涵,說:“說吧,打算讓我怎麼哄你開心啊。”
程水涵白我一眼,說:“你哄我開心,怎麼還要我說怎麼辦?”
我無奈,說:“我沒經驗啊,怎麼知道,怎麼哄你開心啊。”
程水涵含羞,不方便執著,提點我,說:“你怎麼哄我夏霖雨姐姐開心的,就怎麼哄我開心吧。”
我嚇一跳——什麼?我怎麼哄夏霖雨開心,怎麼哄程水涵開心,可是,我和夏霖雨什麼關係,和程水涵又是什麼關係,存在本質的區別吧,我哄夏霖雨開心,使用的手法,哄程水涵開心,怎麼可以使用上,我為難,一下子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程水涵不耐煩,催促我說:“你不快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