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涵說:“為什麼?”
我理由充分,說:“公共場所啊。”
張靜涵撲哧一笑,開導我說:“別管別人。”
我說:“我怎麼能夠不管啊。”
張靜涵抬眼,目光一掃,不屑說:“隻當他們不存在。”
“視而不見?”我的心理素質比不上張靜涵的過硬,我說:“做不到。”
張靜涵說:“要不,你就幹脆別看唄。”
我說:“我閉眼。”
張靜涵當然不願意,說:“你閉眼,怎麼看到我?”
我汗——我可是巴不得讓自己看不到張靜涵,不過,說出來,什麼後果,我當然知道,忙說:“不閉眼,我怎麼可以看不到他們?”
張靜涵狡黠,一笑,說:“我來辦。”起身,一轉,麵對我,一下子跨坐,我一顫——美女,悠著點,不過,張靜涵不在乎,問我說:“怎麼樣?是不是看不見別人了?”
我實話實說,說:“是。”不過,原因卻又讓我尷尬,張靜涵擋住我的視線不說,而且,讓我得到機會,可以抵近觀察張靜涵——胸大。
一杯酒,喝下,榔頭沒回來,張靜涵一招手,讓服務生送來一杯酒,和我分享,你一口我一口,讓我和她一起喝。
一杯酒,喝幹,張靜涵酒量不錯,一招手,叫來服務生,說:“來,再給我們倒一杯。”
喝幹一杯酒,張靜涵繼續要酒,我不敢多喝,再說,榔頭幹嘛去了,難道不忍見到張靜涵和我親昵,賭氣獨自回家嗎,我問張靜涵,說:“榔頭怎麼了?怎麼還不回來啊。”
張靜涵興致高,沒興趣關心榔頭,酒杯,往前一遞,說:“來,陪我喝。”
灌下一杯酒,張靜涵一招手,叫來服務生,讓服務生繼續給我們倒酒,我支撐不住,喝酒不算,我麵對張靜涵,和她咫尺之遙,還讓她壓住,萬一,一下子把持不住,怎麼辦,一世清明啊,還不毀於一旦啊,我找借口,忙說:“要不我去找找榔頭?”
張靜涵知道我什麼意圖,果斷,說:“沒必要。”
不過,為了貞操,我依舊堅持,說:“我去找找他。”
張靜涵拗不過我,同意說:“好吧。”不過,我出去找榔頭,讓她和我分開,她可舍不得,說:“一起去。”
我抬頭,掃視一眼,酒吧,人來人往的,好人不多,壞人不少,不少人盯住張靜涵,不停地打量,不需要問,我都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一定沒安好心吧,留下張靜涵一人,我不放心,而且,斷定,隻要我一抬屁股走人,立刻就會過來人,占據我的座位,找尋張靜涵搭訕,纏住她,我說:“好吧,咱們一起走。”
出門,我和張靜涵尋找榔頭,東張西望,張靜涵眼尖,一指,說:“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