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似的,我和沐涵空臉對臉,誰都不動、不說話,不過,沐涵空到底是美少女,指望她沉住氣,可以贏過我,當然不現實,一挺,可卻不打算貼住我,不過,她胸大,一顫,卻又沒法不吸引兄弟我的注意,讓我不由的興奮,情況危急,兄弟我不敢耽擱,找借口,打算離開,忙說:“要不,我去看看,西瓜是不是涼了?”
沐涵空注視我,當然不會上當,說:“不著急。”
兄弟我汗——沐涵空不著急,我著急啊,再說,對於西瓜,沐涵空不著急,對於別的,沐涵空未必不著急,說:“要不,我把葡萄糖瓶拉出來?”
葡萄糖瓶灌滿酸梅湯,沐涵空喜歡吃酸的,可也依舊,說:“不著急。”
兄弟我沒轍,隻能另外想辦法,說:“要不我給你做莧菜?”莧菜,在我看來,在夏天的蔬菜中,味道最好,不過,沐涵空依舊不感興趣,依舊直視我,說:“不。”
兄弟我不甘心,繼續做工作,說:“色調多美啊。”
沐涵空不為所動,依舊直視我。
我咽一下口水,不得不說,讓美少女直視,沒法讓人不興奮,甚至讓我不由的多想,要是沐涵空豁出去,對我施加暴力,非要和我發生什麼不同尋常的關係,兄弟我可又該怎麼辦,不過,兄弟我堅持原則,依舊堅挺,繼續做工作,說:“綠綠的,淋漓的?”
沐涵空不感興趣,壓根什麼都沒說。
兄弟我感慨——美少女,堅如磐石啊,不過,依舊不死心,繼續做工作,說:“美女,你知道吧,‘側近嫣紅伴柔弱’,說的就是莧菜吧。”
沐涵空喜歡舞文弄墨,不過,相比於盯住我,直視,舞文弄墨對於她來說卻又不算什麼,依舊不為所動,直視我。
兄弟我叫苦,看來,隻能使出一招狠的,說:“我給你做飯,你不願意嗎?”
示好?沐涵空一怔,不領情,當然不可以,沒再強留我,縮回手,說:“可以。”
兄弟我長出一口氣,總算獲得解脫,不過,緊跟著,沐涵空不忘潑冷水,又說:“以後,經常給我做。”
兄弟我汗——什麼?經常?兄弟我沒做,沐涵空沒吃,她怎麼竟然就上癮,不過,不管怎麼說,先顧眼前吧,兄弟我屁顛屁顛地連忙的往後廚跑。
回來,兄弟我端來莧菜,連同南瓜糊加麵疙瘩、綠豆湯一起,放到桌上,沐涵空看不上南瓜糊加麵疙瘩,當然不喜歡吃,一伸手,盛一碗,說:“來,我喂給你。”
兄弟我點名說要吃南瓜糊加麵疙瘩,我不吃,誰吃啊,不過,沐涵空和我對坐,她喂給我吃南瓜粥加麵疙瘩,卻隻是端起碗,而不往前伸,兄弟我沒法對她提出什麼要求,而隻能讓自己辛苦一下,起來,往前一探身,沐涵空體貼,說:“你不累啊。”
我看一眼沐涵空——美少女,涉嫌假慈悲,是吧,要不是你端起碗,不往前伸,兄弟我至於非要起來,探身嗎,不過,卻又當然不能說出來,兄弟我違心,說;“不累。”
沐涵空實話實說,說:“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