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萱翠說:“是啊。”
我說:“什麼生意?”
鄭萱翠伸手,拿過一罐子巴布亞新幾內亞頂級咖啡豆遞給我,說:“就是這。”
我一驚,說:“什麼?她買咖啡豆?”
鄭萱翠說:“是啊。”
“可是,又怎麼樣?”兄弟我依舊糊塗,不明白鄭萱翠的用意是什麼?
鄭萱翠一笑,沒法不鄙視我,不過,既然兄弟我不開竅,她隻能費費力氣,點撥兄弟我,說:“你送給她阿薩伊,她可以不搭理你,你買咖啡豆,是給她送錢,對於她來說,是客戶,她又怎麼可能不搭理你?”
兄弟我恍然大悟,不管什麼大買賣,Benz、BMW,可也沒見過把客戶往外推的,不過,兄弟我不爭氣,依舊沒開竅,說:“去買了,又怎麼樣?”再說,買一罐子咖啡豆,就算是巴布亞新幾內亞頂級咖啡豆,撐死了,又能花多少錢,難道還能讓我達到目的,讓尹香篆就範嗎?
鄭萱翠沒辦法,誰讓她倒黴,遇到的是兄弟我,而兄弟我榆木疙瘩,死活不開竅,繼續點撥,說:“可是,你可以多買啊。”
我說:“多買?買多少?”
鄭萱翠說:“2噸。”
兄弟我咋舌,別說兄弟我沒錢,就算有錢,兄弟我買回2噸咖啡豆幹嘛?當綠豆熬粥喝,可是兄弟我還睡覺不,忙說:“太多了。”
鄭萱翠說:“多,我還怕少呢?”
兄弟我注視鄭萱翠,不由的感慨——亡我之心不死,不過,鄭萱翠對我顯然不存在待遇,繼續開導我,說:“你和她簽訂合同,至於是不是成交,可要再說?”
兄弟我沒經商,對於商業的事情不了解,不過,契約精神,還是知道的,我說:“簽合同,還能不成交?”
鄭萱翠坦然,說:“當然,可以。”
我說:“不得支付違約金。”再說,屁顛屁顛地跑去,找到尹香篆買下2噸咖啡豆,又不打算成交,白扔出去一大筆錢,給她支付違約金,兄弟我在幹嘛,抽風,發神經嗎?
鄭萱翠依舊平靜,說;“是啊,是需要支付違約金。”
兄弟我激動,沒法不急眼——跑去找尹香篆,簽合同的是兄弟我,支付違約金,花錢的當然也是兄弟我,而不是鄭萱翠,我直白說:“我可沒閑錢。”
鄭萱翠說:“誰說讓你花錢了?”
兄弟我冷笑一下,以為鄭萱翠又拿我開涮,說:“難道,還讓尹香篆花錢?”
鄭萱翠肯定,說:“是的,就是讓尹香篆花錢。”
兄弟我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說:“什麼?你說什麼?”
鄭萱翠不介意重複一遍——反正不費什麼事,說:“我是說,是讓她花錢。”
兄弟我沒好氣,確信鄭萱翠尋開心,涮我玩,說:“我和她簽合同違約,竟然要她支付違約金?”要說,可還是不是沒天理?
鄭萱翠一瞪眼,鄙視我,說:“誰啊,誰說讓你違約了?”
兄弟我一下子發懵,說:“不是讓我違約,難道還要讓她違約嗎?”
鄭萱翠陰笑一下,說:“當然,當然是讓她違約了。”